段钢林电话那头的刘院长,似乎正在午睡,猛地听到段钢林的声音,稍稍怔了一下,接着便喜道:“原来是小段啊,你怎么想起我来了呢?记得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我还对你说过,你如果再找我,一定是和我喝酒聊天,而不是到医院来看病,哈哈,想必你今天不怎么忙了?”
段钢林微微一笑,道:“老院长,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请你帮忙的,我的朋友现在生病了,可妇科的值班的两个大姐,却把我们臭骂一顿,哎,我实在是没办法啊”“什么?”电话另一端的刘院长一般情况下很少发怒,他的涵养很好,知道“制怒”对于长寿的道理,可现在听了段钢林的一番诉说,一下子有些怒了:“小段,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挂了刘献针老先生的电话,段钢林点燃一支烟,韩着常青儿淡淡地一笑,道:“我既然没有能力让护士为你检查,那我就让院长给你检查一下。”
此时,那两名肥胖的护士,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她们没有想到段钢林会给刘院长直接挂电话。要知道,刘院长的手里,可是掌握着她闪的生杀大权。一旦眼前这个段钢林在刘院长面前添油加醋地胡说八道一番,貌似她们立即就得滚蛋。
而此时,这两名护士似乎也想起一件事来,那天韩林国董事长突然去世,医院里人山人海,只有一个人最为显眼,那就是段钢林,段钢林扑到韩总的身上,大哭了好一阵子,哭得泪水横飞,似乎要使得苍天垂泪,似乎要使得山河同悲,医院里所有的医务人员,除了有正常的职工们忙碌韩总的后事,其他的所有的医务人员都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透过窗户看着当时医院的大院里史无前例的人山人海壮观非常。当然,这些医务人员们也看到了段钢林扑在韩总身上长声悲哭的场景。此后,医院里便传出了段钢林这个从大都市里的名牌大学分到红光集团的外分大学生的几件富有传奇意义的事件。
现在,面对着段钢林,两名肥胖的护士却不知该说什么话来挽救她们刚才所造成的缺陷。
最终,那名刚才对段钢林骂得最凶的胖护士主动朝着段钢林开口了,她脸上含着笑,那丝笑容竟然比哭还要难看许多。
“小段,如果你早点说出你的名字来,我们,我们早就帮你朋友检查了啊”“如果换作其他的人,难道你们就不管不顾了么?”段钢林冷冷地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救死扶伤的道理么?你们难道不知道生病时的痛苦么?红光有你们这样的职工,真的很让人遗憾。”
“段兄弟,我们现在就给你们朋友检查。”另一个胖护士唯恐呆会刘院长到来之后无法交待,只得急匆匆地道。
段钢林却冷冷地笑了:“你们这是在求我么?”
两名胖护士赶紧鸡啄米似的点着肥胖的大脑袋,但她们却不说话,始终也不好意思把那个“求”字说出口。她们都是来自农村,从小就不被人重视,既然没有相貌上的优势,她们也只有在追求一个“才”字上狠下功夫,她们只好努力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所以才考上了市里的卫校,户口也从农村转到了红光,成为红光集团职工医院一名正式的职工。按说,她们应该好好地工作,应该异常的珍惜自己的饭碗来之不易。她们在刚刚参加工作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也确实是努力工作,热情服务,但随着工作时间越来越长,她们的安逸生活日久,便越来越滋生出一种自卑与妒忌并存的内心情愫。
这天中午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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