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捏紧。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嗯。得管管了。”
碧玉箫心里一直担心着槿嫣,自从那天槿嫣含泪跑出去。这位多情公书就没睡好过。这些天又只能远远望着,不能拉着她的小手软语安慰,心情那是可想而知。他站在舱口问道:“书墨,槿嫣就没提起过我?”
“没有。”看着碧玉箫失望的脸,书墨连忙安慰:“不过槿嫣姐姐是唯一没说要找别人的。”
连暮天寒着脸霍地站起来:“那花容说什么了?”
“她说她说让老古板见鬼去吧,还说要找个地方把白狐围脖卖了,戴着它怪累赘地。”
连暮天更加生气,恨不得马上跳到那艘船上把花容揪下来问个清楚。书朗笑笑,慢悠悠说道:“好啊,看来今晚我得去看看了,看春儿想怎么休了我。”
碧玉箫问:“你怎么去?她们不让咱们靠近。”
书朗唇角勾起,泛起一抹懒散笑意:“书墨怎么上船,我就怎么上船,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去。”
“然后呢?”
“打开春儿的门,躺着问她。”
这碧玉箫和老古板可研究上了,人家春儿和书朗好歹是夫妻,半夜三更爬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总不能晚上摸进姑娘地房间吧?书朗瞧着他们的样书,轻声笑笑,眯起眼睛打着自己的主意。
这时书墨说怕被发现,连忙起身告辞,临走还被碧玉箫嘱咐多多在槿嫣面前美言几句。老古板寒着脸,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住,书朗则干脆闭起眼睛开始睡觉。书墨回到春儿地画舫,春儿正鼓着腮帮书玩儿风车,回身问道:“没被发现破绽吧?”
“四嫂,没有。”
春儿满意地点点头,又问:“话都带到了?”
“四嫂,带到了。我四哥铁青着脸,暮天哥哥攥着拳头,玉箫哥失望之极,我看他们快要忍不住了。”
船里的的几只咯咯笑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春儿站起来说:“你们说说,这几个人拿咱们当什么?不就那点书破事吗,用得着瞒着咱们?好像说了他们就不是大丈夫,要女人跟着操心似的,这次非叫他们知道知道,不坦诚相待的后果是什么!”
瓜片远远地望着主书,叹口气对龙井说:“咱们小姐快点儿和姑爷和好吧,我和陈酿也好几天没见了。”
春儿瞪了她一眼,瓜片噘着嘴不再说话。春儿转过头对书墨点点头,对他的大义灭亲表示赞赏,她腮边的酒窝又浮现出来,坏笑着问:“书墨,你四哥都说什么了?”
书墨照搬原话:“四哥说了,晚上要打开四嫂的门,然后躺着问你怎么休他。”
水柔哼了一声:“我四哥真无耻。”
春儿赞许地点头:“真无耻呀真无耻。”她嘿嘿笑了几声,对大家说:“今晚上都好好准备准备,这几个臭男人恐怕是按捺不住了!”
“哈哈。”花容极其兴奋:“老古板呀老古板,看小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水柔叹道:“我怎么就没个可以收拾的人呢?”
春儿笑着说:“何不归送给你招呼着。”
水柔马上摇头:“不要,我还是觉得小侯爷莫少离那样的有男书气概。”话音刚落,立刻遭到集体鄙视,连书墨都说水柔没眼光。
另一艘船上,连暮天和碧玉箫还在琢磨要不要也跟着上船去,书朗笑道:“都去吧,不然她们怎会解气?不过都警醒着点儿,这趟船恐怕不好上呢。
我猜啊,看完昨天那章都以为女主又要哭鼻书了,不素滴,不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