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这种思想成熟,心机深沉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14年前,就爱上了他呢?
“这只能说是14年之前,我肯定对她,或者为了她,做过改变她爱情观的事。”
“从而让她对我在某个瞬间,产生了不该有的爱情。”
“我究竟对她,或者说为了她,做过什么事呢?”
“偷看她洗澡?”
“不记得啊。”
“还是她给我洗过澡?”
崔向东越想,脑子越乱。
他终究没有大嫂那堪称变态的记忆力,实在想不起十岁之前,曾经和一个爱笑的漂亮阿姨,发生过哪些不得不说的事。
算了。
不想了。
崔向东再次甩了下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
终于可以吸烟了。
真幸福——
出院之前,必须得在大哥面前抽根烟,馋死那个给兄弟添麻烦的锦衣头子。
深深吸了口烟后,崔向东把脑细胞都用在了,以后该怎么和美妇交往的那方面。
以前发生过的事,无论对错都无法改变。
还没发生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这就好比解方程式——
崔向东己知美妇打着演戏的幌子,就是要睡掉他,那么求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当然不是!
崔向东寻求的答案,有三个。
一。
他会不会顺从美妇的意思,按照她的某些邪恶计划,无视猪猪的痛苦,和她假戏真唱?
肯定不会!
就算美妇确实肥美多汁,魅力无敌,是很多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睡眠中的情人。
但崔向东对于这种再大几岁,就能给自己当妈的女人,没有哪怕一毛钱的兴趣。
如果没有猪猪的话——
自诩当代柳下惠的崔君子,也许还真不怎么在意。
想到猪猪两次拿出来的“家产”,和迫不及待的初吻,崔向东就能肯定,他宁可伤害自己,也决不会真正的去伤害猪猪。
二。
既然死活都不会和美妇苟且,那么这场戏还有必要演下去吗?
有必要!
这些天来,崔向东只要有空就会琢磨着,该怎么让猪猪对他死了心的办法。
毕竟他和秦袭人“郎才女貌的珠联璧合”,己经是铁板钉钉,再也无法改变。
救命之恩,为他宣战西家,更是帮他布局青山,照顾大嫂等等。
秦袭人己经对崔向东,尽到了一个真正的贤妻,才能尽到的责任。
即便崔向东再怎么没人性,也得捏着鼻子对扑上来的老灭绝,惊恐的大叫:“求求你,轻点!”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十几天之前,在韦刺要带走大嫂的那晚,主动称呼秦袭人为老婆的原因。
只是。
猪猪得知被偷家后,就凭她的小暴脾气,铁定会找秦袭人拼命。
要想阻止两女相斗,必有一伤的惨剧,就必须得让猪猪主动退出这场战斗。
让猪猪得知苑婉芝,竟然和她的向东哥哥苟且后,心碎欲绝之下再也不理他,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三。
那就是崔向东和美妇在演戏的过程中,要不要占据主导地位?
“必须得我来占据主导地位。唯有这样,我才能牵着婉芝阿姨的鼻子走,避免掉进她新挖的坑内。”
崔向东低声自语到这儿时,电话嘟嘟的响起。
他随手拿出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一个很淡,没有丝毫感情的女人声音传来:“照片,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