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耳赤的感觉:“那我错啦?”
陈一凡留了他面子:“未必是你错,更未必是我想的对,不过有一样你真的错,就是没能好好沟通,很多误会都是因为缺乏沟通产生的,我过去和姬可盈就是,我只是没想到现在又来,哎。”
“现在的状况不是你的责任。”
“有我的责任。”
“我觉得真爱无敌。”
“但愿如此。”
“那我给榛子打个电话?”庄文不是随便问问,手机已经拿了出来。
陈一凡一把夺过去:“又忘了我说的话了么?先想清楚。你这么想,她提出来结婚,你不想是真的因为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忙不过来,还是不仅仅只是这个原因?你想清楚之前你不能打这个电话。”
庄文又是一愣:“这么复杂吗?”
“这是负责任的态度,你都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怎么想,你这不是害人么?”
“那你对我姐是什么态度?”
陈一凡用很肯定的口吻说道:“我就一个态度,我愿意和她过一辈子,但我这不同,我这有外力在阻挡,你那纯属是自己作死。”
庄文陷入沉思,片刻以后沉思的表情变成尴尬,他还真的不确定自己内心是怎么一个轨迹,他端起酒杯对陈一凡说道:“凡哥你真是我的老师,又把我给点醒了,哎,我太笨了,让你操心了,我敬你一杯。”
“你妹,找借口喝。”陈一凡嘴里这样说他,但还是端起了酒杯来。
双方碰了杯,喝了小半杯,庄文说道:“凡哥,唱首歌吧,发泄发泄。”
陈一凡摇摇头:“五音不全,而且没什么好发泄了。”
“你不烦恼?”
“烦恼,但这不是我惯用的方法。”
“你的惯用方法是什么?”
“随便。”
“这也……好吧,人各有志,我再敬你一杯。”
两打啤酒,两人给干完了,还多叫了一打,离开的时候,两人都喝得晕晕乎乎,难为了河池,一手架一个,先送庄文回家,然后再和陈一凡回酒店。
倒在床上陈一凡就睡了,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
那是李心缘,看他又喝醉酒,蛮心疼,却也无可奈何。陈木德是怎么想的,她是清楚的,但是她没办法告诉陈一凡,因为有些事情不说好过说。她之所以来那么频繁,其实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可能改变陈木德,不过不是让陈木德接受姬可盈,而是让陈木德对陈一凡一瞒到底。
取了一条毛巾,用热水泡了泡,李心缘帮陈一凡擦脸,刚擦完想走,陈一凡突然抱住她,嘴里喊着:姬可盈,你到底去哪了?我们不是说过任何事情都可以沟通,不欺瞒彼此吗?为什么你说了不算数?
陈一凡抱住她却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李心缘心里凉凉,可是看陈一凡难受,她又忍不住对她说了一句:我不是欺骗你,只是有些事情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或许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