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味道。
地上还有一些物品的残骸,电视遥控,茶具,烟灰缸,啤酒罐等等。
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吐掉,庄文说道:“姬小欣我最后问你一遍,能不能什么都不要说,先把事给办了?”
姬小欣很恼火的说道:“你这什么称呼?”
“你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庄文没有因为她的恼火而有所收敛。
“你问你姐,现在是你姐要办事,不是我要办事。你脑子有病是不是?非得要我让步,你们自己却不付出,我欠你们的是吗?”
“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姐答应你,算我们已经把一切还了给你,以后我们之间见面都不要打招呼了你乐不乐意?”
“你这是强盗逻辑。”
“谁强盗?现在是求你帮忙,一家人你是不是先帮了再说?你在干嘛?你在谈条件。那天你快要死了等着做手术,要我签名,我是不是得先和你谈谈条件我才去签名?”
“签名找你爸,不是找你……”
“我打个比方,你正面回答我,你这样做对不对?”
“少跟我别囔囔,这是你姐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跟我说气话。还有可盈你,你用的这阴损招,让我儿子来对抗我,这是你求我,你让我帮天大的忙,我开点条件都不行吗?不合理吗?”姬小欣整个模样无比凶狠,如果那不是她的亲人,她都想动手打了。
“我姐是把你当家里人,你没有把我们当家里人,你要是这样的话,原来我答应你的我不兑现了,我离家出走,我他妈自杀可以吗?你为难我姐就是为难我,你让我姐嫁那个王八蛋,你是让她去死,那我去,你放过她,可不可以?”庄文这番话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气话。
“你去,赶紧去。”姬小欣大声咆哮。
“你说的你别后悔。”庄文冲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把自己的手放桌子上面。
“你不是说我拿你用你不少东西吗?我先把手剁了还给你。”庄文嘴里说着,刀就想砍下去。
“够了。”姬可盈架住庄文的手,把刀抢过去,别过脑袋对姬小欣说道,“姑姑我答应你,但是我要加条件,既然你谈条件,我跟你谈,我可以回来,但是你名下的所有东西,你给转到庄文这里来,你能不能做到?”
姬小欣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我一直很爱我儿子,他狼心狗肺而已!”
“我们写一个协议。”
“写。”
“姐。”庄文拉了拉姬可盈。
“你闭嘴去门外去。”姬可盈把庄文拉起来往外面推。
“姐,你不能……”庄文抱住客厅的竹子不动。
“我死给你看信吗?”姬可盈急了起来。
庄文乖乖闭嘴,乖乖出去外面走廊,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他猛踹消防箱。
姬可盈留在里面和姬小欣谈,足足又谈了半个钟才出来。
庄文问她话,她不回答,她有气无力的径直去坐电梯下楼,上车。
庄文抢了她的钥匙,不让她开车,她回抢过去,还给了庄文一巴掌,庄文这下不得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