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荷不愧是棋艺高手,只说了一遍五子棋规则她就记下了,从一开始就懂得设局,害得自信满满的钱囧囧从第一局输到燕姬楚回来为止。
“丫头,你俩在下什么棋呢?”燕姬楚喝了不少酒,说话时满嘴酒气,熏得两人纷纷掩鼻拿眼瞪他。
“如何,七王爷走了?”这局还是她输,都没有勇气再下。燕姬楚来了,正好她可以撤离留些底气。丢下棋子,对身后的严阑陵小声道,“你去楼下将人集合起来,别弄出大动静招人注意。”
严阑陵有些犹豫,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离开。钱囧囧吐吐舌,暗暗庆幸他没动手,刚见他手握成拳,料想他是要将她打晕,等到刺杀结束后才将她带回军营。
“主子,你怎么还在聊,赶紧沐浴更衣。那人……那人开始掀桌子了!”衣儿被难缠客人吓哭,眼泪汪汪冲进房里强拉燕楚姬回房沐浴。
“衣儿,主子何时做过陪客之事?他要掀桌子让他掀,结账时多收些银两不就好了。”燕姬楚蹙眉极厌烦衣儿口中所说的客人。
衣儿可怜怜巴巴道“可是……主子刚刚应过人家,说……说换身衣服要过去陪他。所以……”
“哦!那家伙不用管啦,交给钱姑娘就好,那是她今晚的客人。”燕姬楚突然想起衣儿说的人是谁,眨着眼坏坏地看着钱囧囧笑。
钱囧囧愕然,许久后才知道那位发脾气的客人是克洛伏河,笑着说“谢谢!”
“衣儿,为钱姑娘沐浴更衣。等会儿,烟荷为她梳个漂亮的发髻,画上雅致的妆容。最好呢,能给她双狐媚眼,迷住男人的心。”燕姬楚言语轻挑,逗弄之意颇浓。钱囧囧真想将谢谢二字收回,再踹他几脚泄愤。
是谁都好,只要有人去安抚屋里的客人就好。衣儿强拉走钱囧囧去沐浴,烟荷皱眉瞧了眼倒在软榻上无比慵懒的燕姬楚,犹豫道“这样好么?”
“没什么不好,她是陌儿的朋友,又有飞燕环在手,我们自然要帮她。无论她要做什么,只要她开了口。”今夜酒似乎喝太多,嘴里都有苦味儿了。燕姬楚开始犯困,闭上眼迷糊道,“你去忙吧,我醉了。”
“是,主子!”他一发话,烟荷无话可说,拿走棋桌,仔细将人安顿好,盖上丝被才出门。
烟荷到房间时,衣儿已经为钱囧囧穿好衣服,一袭水粉束腰纱裙,外罩淡紫纱衣,行如风摇花枝,这身衣衫极寸她。接过衣儿手中的木梳,挽了简单的发髻,让衣儿去后园摘了朵花别在发间。再瞧瞧她的脸,本就是国色之貌,不施黛粉,素雅最好。
“好了,罩上面纱就可以了。”烟荷拿了备好的粉色面纱为她罩上,将她交给衣儿扶回克洛伏河的房中。
钱囧囧四下张望,寻找严阑陵和其他人。今夜之事非常重要,她不想有任何闪失。
“姑娘别看了,他们随后就到,不用担心。”衣儿看出她在寻什么,小声在她耳边安抚。
“衣儿,我进去之后,你告诉严阑陵以杯碎为记。只要听到房中有杯碎声,让他们都冲进房里。”握握藏在袖中的匕首,钱囧囧有些紧张。
“爷,我们家主子来了!”衣儿走在前面扣门,很快有人前来开门,是张陌生的脸,钱囧囧没见过,猜想他可能是克洛伏河的贴身护卫。
护卫是个心细之人,将两人拦在门外仔细打量不下三遍,钱囧囧心虚吓出身冷汗,低头不敢与他对眼。
“还愣在门口做什么,让燕姑娘进来。”克洛伏河这二货竟然将燕姬楚看成女子,似乎等得不耐烦,拍着桌子发脾气。
护卫怕他,收起小心将门让出来,恭恭谨谨道“姑娘请!”
衣儿扶着钱囧囧进入房中,坐到克洛伏河对面,四目相接,两人皆是不同的反应。克洛伏河擅长观人睛神,钱囧囧一落坐与他对眼,便知她并不是燕姬楚,是个混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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