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住在梁伯伯家里。
梁薄当天晚上吃了晚饭走的,第二天一早又来吃早饭。
我做了很久没做的疙瘩汤和鸡蛋饼,像往常一样被吃的干干净净。
吃过早饭,梁薄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报纸,又破天荒地邀请梁伯伯去阳台晒太阳下棋。
我和梁伯伯都非常震惊,不过梁伯伯还是同意了,尽管他极力绷着脸,终究掩不住眉梢的喜气。
这一天,真可称之为梁家父子的破冰之日。
我系着围裙,把客厅卧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干活间歇,看到他们父子在阳光下沉默思考的身影,竟有一种阳光温热,岁月静好的感觉。
梁薄一直盘桓到吃完中午饭才走,晚上又来了。
晚饭后又坐了半晌,他一走,梁伯伯就神秘兮兮地说道,“小郁,你发现没,你不来,梁薄也不来,你一来,梁薄就来。”
他说者无意,我听者有心,当场就羞红了脸。
“哪有,梁伯伯。”我红着脸说道,“说不定梁总刚好这两天不忙呢!”
“才不是,他就是喜欢吃你做的饭。”梁伯伯说道。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我不禁偷偷舒了口气。
“那梁伯伯你有没有发现梁总在向你主动示好?”我问道。
“嗯,嗯!”梁伯伯点点头,止不住地笑起来,“臭小子,算他有良心。”
我也跟着笑。
“所以呀,既然他迈出了一步,你也不能落后。”我说道,“你也得有积极的态度才行。”
“这我知道。”梁伯伯说道,“我做长辈的,还能跟他计较不成,放心吧你。”
我心里一直记挂的事总算又放下一桩。
“梁伯伯,我还有个好事要告诉你。”我说道,当下就把拜托胖东的事情告诉了他。
梁伯伯开始很紧张,再三问我胖东可不可靠。我告诉他非常可靠,我也没有透露他的姓名信息,而且单凭我自己确实是办不成这个事。
梁伯伯想了想,就接受了这个事情,放心地等待好消息。
我在梁伯伯住了两天,安安静静地给他们父子做了几顿饭,心里的愁苦也消散了,第三天上午吃过早饭,便告别梁伯伯,去了店里。
又是在梁伯伯的安排下坐梁薄的顺风车去的。
下车时,梁薄提醒我,别忘了后天的酒会。
我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
而这三天,除了被潘晓甜拉去做了个护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我站在店门前,看着拉的严严实实的帘子和紧闭的大门,很是欣慰,不管怎么说,我的两个帮手都是非常靠谱的。
我打开门走进去,就看见里面正干的热火朝天。
地上堆满了一箱箱的药品,潘晓甜和金继业正在忙碌着登记入库上架。
这时从货架后面转出来圆滚滚的人儿,圆圆的脸红扑扑的,正是张小翠。
“呀,小翠你什么时候到的?”我惊讶地问道。
忙碌的三个人才发现我的存在。
“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潘晓甜问我。
“我刚到!”我笑着说道,又去和张小翠寒暄。
张小翠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长欢姐”,叫的我挺不好意思的,整天听潘晓甜和金继业大大咧咧地叫名字,乍然有叫姐,怪别扭的。
“长欢姐,我昨天下午就来了。”张小翠说道,“不过没见到你。”
“哦,我有事出去了。”我说道,“那你昨晚住在哪?”
“和晓甜住的。”张小翠说道。
“住的还习惯吗,晓甜姐睡觉特别不老实的。”我笑着问道。
张小翠就咯咯地笑起来。
“长欢姐你说的很对。”她说道,“晓甜姐半夜搂着我,差点没把我憋死,还把腿压我身上。”
这丫头,才两分钟就熟络起来,之前的怯意全不见了,说起话来又脆又直。
“她那是把你当成姐夫了。”金继业在一旁大声笑道。
潘晓甜闹了个大红脸,拿手里的药盒丢金继业。
“滚滚滚!”她骂道,“金继业你再胡说看我砸不死你!”
我们全都笑起来。
经过两天的忙碌,所有的药品终于全部登记造册上架入库。
我看着码放整齐的货架,已经贴了标签的中药柜,还有坐在问诊台后面冒充老中医的金继业,恍惚觉得这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从进入夜煌到结识潘晓甜结识沈七,再到发现陈世炎的阴谋和婆婆对兮兮的伤害,然后偶遇金继业拜访金老大夫,潘晓甜被郭山囚禁,最终盘下这间药房,这一切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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