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接过钱包钥匙,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梁薄说道,揽着高原的肩走了。
高原妈看着梁薄主动和高原亲近,笑的更加灿烂,对梁伯伯那就一个殷勤,还我这个外人都为她前后态度的转变脸红不已。
我理了理思绪,觉得这主意百分之百是梁薄想出来的,他肯定早就知道高原妈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搬出梁伯伯来,帮高原解决这个难题。
亏他想的出来,我暗暗想道,这招是不是有点太损了。
高原妈陪着梁伯伯说的热闹,根本就不给梁伯伯和“闺女”聊天的机会,我也插不上嘴,就退回到潘晓甜的床边坐下来。
潘晓甜从被子里伸出手,悄悄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两下。
“替我谢谢梁总。”她极小声的说道。
我隔着被子拍拍她,让她不要管这事。
过了一会儿,高原拎了一兜子水果饮料回来了。
给了梁伯伯一瓶水,然后把剩余的搁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妈在梁伯伯面前殷勤备至,面色沉沉,低头不语。
就连高原爸也为高原妈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到羞愧,坐立不安的待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找了个借口,带着高原妈告辞了。
他们一走,剩下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高原对梁薄说了好些感激的话,梁薄笑笑让他不用放在心上。
高原又诚心诚意向梁伯伯表示感谢。
“哎呀,你们都是好孩子。”梁伯伯笑呵呵地说道,“伯伯我最愿意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应该是他自己没能和心爱的人终成眷属,所以才会这么热心想帮这个忙吧?
又坐了一会儿,梁伯伯说想要去看看沈七,梁薄就送他过去,我想了想,也跟着走了。
经过一番折腾,高原和潘晓甜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在那里显然不方便。
路上我问梁薄,记者们是不是他找人清走的,他没说是,也说不是,我觉得应该就是他。
我以为潘晓甜的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谁成想,第二天,法院的传票直接送到了医院,潘晓甜被郭山以重婚罪的名义告上了法庭,要求和潘晓甜解除夫妻关系并索取一系列的赔偿。
我已经被气的没脾气,这个王八蛋,他可真能折腾啊,这不存心恶心人吗?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高原,“难道真让晓甜出庭和那个王八蛋对簿公堂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那些记者肯定又要闻风而来,高原,咱不是怕他,关键是晓甜,我们不能再让她被曝光了。”
“我不怕。”潘晓甜说道,“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就去和他对对簿公堂,我要把他这些年对我做过的事全都公诸于世,我就不信没有人相信我。”
“不不不,听我说。”高原说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现在这社会,还什么重婚不重婚的,这界线早已模糊了,再说了,即便是重婚罪成立了,他也不可能从晓甜这得到什么好处,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财产,不存在谁分的多谁分的少,要说精神损失什么的,那更扯。
所以我还是先前的想法,我觉得肯定是我们家生意上的对手,想以此来恶心人,而且,那人肯定是暗中打听,才找到的郭山,应该许了他不少好处,否则他不会干的。”
“好,就算你分析的都正确,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呢?”我问道。
“别担心,我自然会有办法解决的。”高原说道,“长欢,这件事是我和晓甜的事,我要自己来解决,所以你不要告诉梁总,我唯一要拜托你的,就是这几天帮我照顾好晓甜,也不要很久,就三天。”
“我没问题。”我说道,“晓甜你觉得呢?”
“我相信高原,让他去吧!”潘晓甜一脸倦怠地说道,这些糟心事确实把她折腾的够呛。
既然她没意见,我也就不再说什么,高原把她托付给我,就急匆匆地走了。
“长欢,我真的好累啊!”潘晓甜拉着我的手叹息道,“等高原解决了这件事,我想离开江城,如果他愿意和我一起,那最好不过,如果他不愿意或者放不下其他的人和事,那我一个人也要走。
长欢,请你原谅我,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经营药房了,我简直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我相信,你能明白,也能理解我的心,你能吗长欢?”
“能,我能理解。”我说道,“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惜我不能像你一样说走就走,晓甜,我不会怪你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愿意你按照自己最喜欢的方式生活,不管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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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情节有些平淡了,没办法,故事讲到这,已经差不多要收尾了,不可能再像起初那么一波三折,瓶子要尽量把每个人的归宿讲清楚,不可避免要写些无趣的事情,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