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二皇子气得浑身发抖,“卿玉轩,你在胡说什么?你说谁想造反?!”
卿玉轩一斜眼,果然是亲兄弟,这货跟他老大一个德行,连说话都是一模一样的,随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凤音的鼻子,痛骂道,“二殿下,我们紫依帝国到底有那一点对不住你?举国百姓供你锦衣玉食,供你荣华富贵;供你王爵在身,供你位高权尊;而你,竟然要造反!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卿玉轩悲愤欲绝的道,“你降生天家,乃是堂堂的二皇子,荣王殿下,竟然还不满足?难道你定要手足相残,非得登上那至尊之位才肯罢休,难道当真天家无亲……”
二皇子阴沉沉的脸彻底呆滞了,又傻又蠢的目瞪口呆的瞧着卿玉轩,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浆糊,自己出生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更何况,平时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畏首畏尾的?到了这里,似乎全部反了个个儿,自己成了小厮侍卫,她卿玉轩反而成了主子,唾沫星子横飞,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手指头差点儿戳他鼻子上了……
大皇子坐在轿子里,却是一脸的怡然自得,促狭的看着吃瘪的老二,心情一阵大好,愉悦至极,什么时候看到老二有这么丢脸的时候过?再看着跟战斗公鸡一般“哆哆哆”个不停的卿玉轩,只觉得全身一寒,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心里更是畏惧的不行,这货就是个二傻,谁惹都是一身腥。
凤音整个人都不好了,苍白无力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身子不停的颤抖哆嗦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
这货还在滔滔不绝,一脸的仇苦怨深、委屈悲愤,在她的嘴里,修身养性,身染重病的二皇子瞬间就成了狼心狗肺之徒,再让她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简直就是自己不死,不足以谢天下了。
这货怎地就全然没有半点避讳,啥也敢说呀?!你是纨绔败家子,没有学问不知避讳,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和你一样吧!
眼见她还要没皮没脸地扯下去,那二皇子可就丢得更大了,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传到父皇耳朵里……
“砰——”
“哐当——”[别紧张,只是二皇子晕倒摔地上了,不是往卿玉轩脑袋上砸啤酒瓶。]
“呃……?这货被老子三寸不烂之舌喷晕了?”卿玉轩愕然无语,看着也是一脸骇然大惊的凤璃清月,一阵咂舌,这是什么心理素质?骂别人的时候精神头十足,自己才喷,啊呸,不,才说了两句就口吐白沫了?不是吧?
“不是吧?我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你小子给本小公爷快点起来,还想再我卿玉轩的头上讹钱,你就算想碰瓷,也要找个软柿子,好捏的下手,找我卿玉轩,你以为本小公爷是泥捏的,好欺负啊?快点起来,别说你装晕装死了,就是你想尿遁都没用……本小公爷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洞若观火、英明神武……”
凤音听得更是口吐白沫,浑身哆嗦……
凤音身后的侍卫急忙一个箭步窜上来,查看凤音的伤势,突然猛的扑倒在卿玉轩的脚边,声音中已经有些哀求,“卿小公爷,您您您,别说了!小人代二皇子跟你磕头了,求您了,求您了……我给您赔不是了……”
卿玉轩张口结舌,口中唔、唔了几声,终于平静下来,示威一般地哼了一声,脸色一变,顿时春光灿烂,看也不看被拖走的凤音,转身看着身后几位皇子公主,“哎呀,难得三位殿下和茗娴公主亲身光临鄙堂,哇哈哈,贵族区域可是蓬荜生辉,在下我本人更是受宠若惊啊,请请请,快快请进,”
转身一声大吼,“他妈的,你们都是干嘛吃的,三位殿下等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迎接进去,当真是让我恼火之极!怠慢了殿下,这等罪名,谁当得起?来人呐,赶紧带殿下和公主拜堂,啊呸,不,过堂,过堂。”
啥?过堂……?
众人脸色都很怪异。还不如不改,拜堂和过堂不是一个意思?还好听点儿……
啊呸,不对,回到正题上。
这家伙,胆大包天,竟然要让三位皇子和公主过堂?
天底下有哪个堂口敢让皇子、公主过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