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打算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虽然正值盛夏,但宫生的寝殿则是春暖夏凉,阿红不着寸缕跪在地上,她接触地面的左腿不断传来痛意。
师父说她的左腿虽已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走路也与正常人没有区别,但她毕竟伤的是骨头,若是长时间跪着,抑或受寒的话,她的腿便会如同针扎般疼痛。
昨日,她随翁珂跪在大殿外,整整跪了大半天,浸湿她衣衫的汗水并非是因天气过于炎热,而是因她的左腿正承受着剧痛。
但就算是这样,阿红也没露出半点痛苦之色。
昨日,她需要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宫生,惊艳宫生。
而今日,她不能让宫生发现端倪。
不着寸缕的她就这般跪在跪在宫生跟前,宫生不说话,她便不敢起身。
这般的羞辱只会越发激起阿红心中对宫生的恨意。
好在此时阿红低着头,宫生并未看到她眼中的情绪变化。
此时阿红并未抬头亦是能够感受到宫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阿红只觉宫生看她就如同看畜生。
是了。
在宫生眼中女子便如畜生无异。
“红妃。”
宫生单手支颐,神情慵懒地侧卧在床上。
宫生道:“吾可有说过不信红妃?”
宫生他不相信任何人。
阿红在心中如此笃定,却在抬起头来的一瞬,她精致绝美的小脸上唯有受宠若惊的表情。
“王……”
只见宫生掀开锦被,长脚一跨,与阿红一样,不着寸缕下床走到阿红跟前,而后将阿红从地上打横抱起。
左腿在脱离地板的那一瞬,犹如针刺般的痛感随之减轻。
鼻中钻入属于宫生特有的气息,阿红的脑袋紧贴在宫生蕴含着爆发力的胸膛上,阿红耳畔随即响起宫生的轻笑声。
“傻红妃,你可知你刚才那模样像极一只收到惊吓的小兔。”
阿红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宫生的胸膛。
宫生这般宠溺的声音令她作呕,如果她像毒蛇那般有毒牙的话,恐怕现在她的毒牙已经刺穿宫生的胸膛。
奈何……
阿红心中不由生气一抹悲凉。
奈何过去的她并非毒蛇,而现在即便她是一条想要杀死农夫的毒蛇,她也尚未长出毒牙来。
阿红在宫生怀里道:“阿红并非是被王吓到。”
“噢?”
宫生饶有兴趣看向阿红变得苍白小脸,只听阿红道:“听到王的质疑,阿红是在担心王并不相信阿红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