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僵尸王毒已经十天了。
这十天我什么也没有做,浑浑噩噩的。
如果将这十天做个总结的话,都写不到十个字“吃饭,游荡,睡觉!”
很多事情,没有落到自己身上时可以很洒脱,但是真到落在自己身上时,才能体会到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这期间,夏侯雪和木棉花很多次打来电话慰问,都被我哼哼哈哈地应付过去了。
到第十天的时候,我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对着镜子道:人死鸟朝天,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陈烦啊陈烦,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看不起你了!如果你这样子郁郁而死的话,变成死鬼也是一个苦瓜脸鬼!
忧心也是这结果,不忧心也是这结果,还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呢,我突然想起皮宏德来,他在临死之前将过去的恩怨都了结干净了,我何不也这么做呢!
当是给自己的人生一个交待!
想到这里,我便找了纸笔,规划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我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北京看望盘大爷一家和小环,原因就是他们离我最远!在北京呆了这么久,盘大爷盘大娘都胖了一些,他们也早已经习惯了都大都市的生活,每天大清早地出门去打太极,然后顺道去永和豆浆喝一碗豆花,与相熟的老头老太太聊天下旗。
与岑城的盘大娘盘大爷简直是天壤之别。
盘大娘问起我师傅皮宏德的下落,被我应付了过去,说他还好,一天喝二两酒,吃一盘菜,一直追他的绿毛僵尸也已经死了,此时就在义庄里混吃等死呢!
盘大娘点头,她和皮宏德的关系很特别,如果说她心里做一个信任排名的话,她甚至信任皮宏德多过盘大爷,他们已经基本不联系了,但是那份信任与义气,早已经超脱了时间与空间。
皮宏德生性怕强凌弱,连听说他的徒弟我遇到了危难都会拍屁股逃走的人,听说盘美莲做了落花洞女,丝毫不顾自己连一只绿毛僵尸都打不过的事实,就要来与紫毛僵尸干架!
而事实上,我也是因为盘大娘一张字条留在义庄的!
正是因为皮宏德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所以她很害怕麻烦他,盘大娘对于皮宏德心中是有亏欠的,如果她知道皮宏德已经死了,我担心她会忧伤难过,伤了身体。
那就不如编个慌言吧,反正他们已经相忘于江湖很久了……
如果说现在盘大娘盘大爷有什么烦心事情的话,就是他们的宝贝女儿盘美莲,这丫头打小独立,都独立得有点过头了,二十七八的年纪了,每天风风火火的,仿佛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一样。
老两口催了很多次,但是盘美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儿,老两口也学别人去人民公园相亲角为自己的女儿相亲,盘大爷写得一手好的毛笔字,这倒是值得称道的,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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