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翻来翻去的好像被风吹动的树叶一样,动作更是奇特而优雅,看着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跳舞一样,赏心悦目,除了那让人心胆皆寒的杀气之外。
我还没看够,道士和女子便窜上了石锋,几个兔起狐落之间,就渐渐离得远了,到后来,连白影都看不到了,我想追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两次借步起跳都从石锋上滑了下来,只好做罢了。
方圆看着道士和女子消失的方向,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讶然问道:“师兄,他们走远了?”
我点点头。
方圆幽幽地说道:“师兄,你说那个白衣姐姐,不会有事吧?”
我心说你这站队明显有问题啊!从道士出现到道士与白衣女子大战,明显是道士占着正义的一边啊,而那女子,不仅身分不明,而且这养尸地与她有着莫大的干系,是反派啊!
你怎么还担心起反派的安危来了?
不过,说句实在话,我心底同样更关注白衣女子。
难道我骨子里也是个看脸的人,颜值即是正义?
算了,别想这些了,白衣女子与道士的这一场大战,估计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我不如去青砖井里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将想法和方圆说了,方圆反对,说等明天白天再说。
我跟方圆说别管白天晚上了,白衣女子那么厉害,趁她不在下井去是最明智,等到她回来,就算白天去仍然危险重重!
我将登山绳往树上一绑,另一头系要腰上,冲方圆比了个手式,往井下滑去,井底盘着的藤萝差不多将井底铺满了,藤萝的汁液流尽,已经枯萎了。
它的汁液应该掺杂着人血,不然的话,井底的腥气不会那么重。
井底的一侧有一个横向的洞,藤蔓就是从洞里延伸出来的,我将枯藤拨开,往里走去,手机电筒往里一打,照到了一只青铜棺木。因为井下的排水系统特别的好,横洞里其实十分干燥。
说是横洞也不合适,因为这里面其实已经十分宽阔,有一般人家的客厅那么大,客厅的正中间摆着一只青铜棺椁,棺盖早已经被掀到了一边,而那藤萝的根,就长在棺盖上!
我探头望向棺木,其下垫着三床蚕丝被,上面还铺有一床,似乎是用来盖的,要棺椁一头还摆着一只香薰枕头。如果不看棺椁单看棺内的装饰,还以为是一位女子的单人床呢!
我突然想到一事,将手伸入了被中,被中一片冰凉。
从见到那女子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她到底是人是鬼,说是人吧!倒有九分鬼气,说是僵尸吧,可是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出现幻觉的话,我听到了说话了!
而僵尸是不可能说话的。
我刚刚就将手探入被中,就是试探被中有没有温度,如果那女子是活人,才从被中爬起,被中留有余温才是!然而,并没有,被子和铜棺一样冰冷,这证明,棺中人也是没有温度的,她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