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rtermark{color: #f0fafe;} 一路上肖振邦给祺瑞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领导的这个集团公司,正式场合叫华兴集团,暗地里也叫华兴会,共分为红黄蓝绿靛青紫加上黑白共计九个分部,各司其责,将整个华兴会管理得井井有条,据肖振邦介绍,真正混黑道的仅仅是黑狼一部而已,让祺瑞暗惊其组织的庞大。
“虽然黑道仅仅黑狼一部,但是黑狼我们也把它分成了九个较小的团体,也分九色,分由各色老大掌管,像今天这样全军出动还是头一回呐。”肖振邦介绍道。
肖老大的头一个目标是一个以中国人名义开的一家日本的饮食娱乐城,其实它的后台就是祺瑞恨不能扒皮拆骨的樱花社。
将钥匙交给停车场的保安,一行四人气势汹汹地闯入娱乐城。
大厅的布置完全是日式风格,给人一种小家子气的感觉,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正跪在门边“哈一、哈一”地见人就磕头。
“真***贱!”名叫铁头的保镖一脚将那个服务员一脚踹倒,大声喝道:“叫你们老板出来,债主上门来了!”
随着一阵混乱,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小日本男人跑了出来,朝祺瑞连连鞠躬,拼命道歉:“sorry!sorry!服务不周,四位大人有大量,请随我到包厢再慢慢谈,请”
祺瑞看看周围,大家穿的差不多嘛,这家伙怎么就盯上自己呢?他却不明白,这些家伙最懂看人和察言观色了,在这四人中,衣着虽然相似,但是祺瑞无形中的独特气质让他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显眼,反之肖振邦虽然也很有威势,却像是保镖头子一样完全被祺瑞盖了过去。
肖振邦走上两步,一脚将他踢翻,踩在他胸口上骂道:“想骗老子进包厢然后让你下黑手吗?叫你们老板出来,他欠的债也该还了!”
“谁敢在大上海黑肖老大呀,您老不去找他麻烦他就该烧高香谢天谢地谢祖宗了,肖老大,明人不做暗事,今天你找上门来,有话就直说,又何必找这么个莫须有的借口呢?”六条脖粗膀圆的大汉簇拥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小日本走了出来,阴阴地说道。
“宫本十八郎你娘还真***能生啊,我看就算是母猪也没她能耐呀你***少跟我胡搅蛮缠,你们老板亲手写的字据都在这里,再过十分钟他再不把钱还给我,你这小旮旯就算作抵债归华兴会了!”
肖振邦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灰不溜秋的纸,也不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大声喝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华兴会在此办事,给不相干的人十分钟时间离开,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铁头用火机在一个温度感应器上一烧,登时火警凄厉的拉响,喷水龙头喷出水来,整个娱乐城立刻乱作一团,不少人裹着一条床单便狼狈地从包厢中逃出来,好似世界末日来临一样,蜂拥着也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便跑得一个不剩。
宫本十八狼怒喝一声:“巴嘎!”身后那六个形如相扑选手的打手‘哇呀呀’地张开双臂冲了过来。
铁头和另一个叫做短毛的从怀里掏出长约两尺的钢管,迎了上去。
祺瑞正想上去帮忙,肖振邦伸手将他拦住,笑道:“这两小子当年也是特种兵,在我手下又混了两年,可是我的金牌打手,这几个杂碎还不够看的!”
果然,挥舞着钢管的两人如猛虎入群羊,那几个家伙被两人打得筋断骨折,惨嚎震天地躺了一地,都还没花上半分钟。
宫本十八狼一面后退一面猛拨电话,但是似乎都打不通,肖振邦哈哈大笑着夺过他的手机一脚踏得粉碎,道:“你的老板已经完了,今天你就认命吧!”
祺瑞猛地将肖振邦推开,同时喝道:“小心!”
肖振邦只觉耳畔一阵风吹过,凉飕飕的,一阵疼痛传来,脸上已经被划开两道血口子。
祺瑞已经在和那宫本十八狼打了起来,这家伙刚才差点便一抓抓断了肖振邦的喉咙。
肖振邦摸摸脸上的血口,不由暗惊,这个宫本也不是第一次见,居然不知道他猥猥琐琐的还是个高手。
“老大!你怎么了!”铁头和短毛焦急地问道。
“叫外边的兄弟们进来,这里面***一定有鬼,妈的,想带女婿过来爽一把,结果倒是踢到铁板了,这家伙不是普通人,可不要在这里阴沟翻船了!”肖振邦很快便恢复过来,同时发现了这里的不对之处。
宫本十八狼的功夫自然不是那些跆拳道馆的骗小孩的玩艺,别看他一付未老先衰的样子,纵跃间居然捷若猿猴,手指上不知何时套上了钢指套,出手如风,很是凌厉。
除此外这家伙经验丰富,祺瑞毕竟打斗经验不足,当年他训练的时候可找不到同龄的小孩和他对打,出任务后往往都是暗杀,一击中地便远扬千里,也没有机会和人真刀真枪地拼过,碰上高手便有些缚手缚脚,浪费了不少机会。
肖振邦正要让两人上去帮忙,祺瑞那里已经解决了战斗,只见他两手各抓住老猴儿双手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声响起,老猴儿惨叫起来,祺瑞一脚将踢在他胸口,‘咔咔’声中,老猴儿被踢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又滑了一段路,撞在二楼的阶梯上喷出一大口血,再也动弹不得。
铁头和短毛冲上去用钢管敲断他的四肢,拖死狗一样拖了回来,肖振邦喝道:“说实话就给你一个痛快!”
宫本十八狼‘噗’地声吐出一口混着血水的碎牙,哼哼道:“八郎就要下来给我报仇了,你们等着死吧!”
从开始动手到现在也就是短短两分钟时间,宫本十八狼原意也仅仅是想抓住肖振邦作为人质,没想到功败垂成不说还一败涂地,而他们的人和肖振邦的手下都还没上场呢。
几个电梯大门洞开,冲出几十个手握武士刀的倭子,而肖振邦的人手也涌了百来人进来。
倭子为首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人,高高瘦瘦的样子,脸蛋长得倒是和祺瑞有得一比。
他看见被铁头死狗一样踩着的十八郎,眼睛眯成一条线,喝道:“巴嘎!”
铁头全身一震,退了几步,一个武士顺势冲上来将十八郎拖了回去。
祺瑞心中一动,登时仔细地打量起这个家伙,越看越是眼熟,和脑海里的另一个面孔重合了起来。
“是他!”祺瑞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这个家伙就是那个用催眠术催眠了董碧云的那个人,虽然面貌有点变化,但是却逃不过祺瑞的火眼金睛。
“你们谁是首脑,站出来说话!”那年轻倭子看了看十八狼的伤势,知道四肢已经没有希望,转身怒喝道。
“我就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都已经动了真章,那就看看谁的拳头够硬吧!”肖振邦站出来冷笑道。
“十八郎是我的养父”那家伙望着肖振邦沉痛地道:“十八年前我才八岁,他在街头把我拣了回去,赐予我姓,待我如亲骨肉,组织吸纳了我,排行第八,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他地恩情,你今天居然把这样慈祥的老人家打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惭愧地自杀!呃!自杀!”肖振邦被他眼睛一瞪后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地,八郎低沉的声音在他脑海回荡,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残忍,居然将一个老人家蹂躏得不成人形
祺瑞上前一步,挡在了肖振邦和八郎中间,对着八郎喝道:“畜生!”
肖振邦猛然清醒过来,汗水津津流下
八郎的催眠术被破,恶狠狠地望着祺瑞,怒道:“你的,该死!”
祺瑞微微一笑,道:“天底下并非你一个人会催眠术,不如我和你来玩玩吧。”
八郎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嘿嘿笑道:“好啊,来中国两年了,我倒要会会中国的高人究竟有何出奇之处!”
两人斗鸡眼似的相互瞪着对方,祺瑞发出脑波的同时飞速送出精神力,细针一样钻入八郎那比常人要强大得多的精神力中。
‘啊!’八郎猛然惨嚎一声,全身一颤,然后瘫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吼着,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抖动、打滚。
那些武士见到主子有难,怒吼着舞着武士刀杀上,两个人留下将八郎背起往后面跑。
距离拉远后祺瑞便失去了对八郎的威胁,但是八郎也已经遭到重挫,全身松软,人像晕了一样,没了反应。
这些武士还颇有些本事,华兴会的一百多人和他们几十人对上居然还落了下风,幸好他们数人一组,互相之间配合默契,似乎经过了严格训练,这才未曾溃败。
铁头和短毛紧紧地护卫着肖振邦,今天连连让老大受惊,他们两个说什么也不敢离开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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