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而去。
大英雄江万里和另一个手臂上被打了一枪的群众被送上了另一辆救护车,在大家的欢送下离开了封锁的现场。
“击毙两名匪徒,另外活捉了两名,我们这边轻伤一名,不过若非对方大意,狙击手没有机会发挥的话,战局很难预料。”田勇向祺瑞汇报总结道。
“目前已知的伊尔盖家族的杀手已经全部被消灭,不过大家还是不能麻痹大意,这次行动中相关的领导和部门都意思意思,搞好关系,过几天我才能回去,先得让这边稳定下来再说。”祺瑞吩咐道。
祺瑞来到h市的第三天,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罗局长谈点事情,紧随着祺瑞负责给他拿手机的扎克报告道:“花大姐来电话,说前天才往北方走了的那两个俄罗斯人带着两个俄罗斯男孩来,现在正在娱乐城,花大姐已经稳住他们了,请老大你去解决他们。”
祺瑞想了想,带了几个人揣着装有消音器的手枪赶往娱乐城。
花大姐指引着他们来到门口,正要破门而入,祺瑞突然心神一紧,往旁边一个鱼跃规避,同时喝道:“快闪!”
战士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都非常迅速地各自向旁边躲避。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门板突然‘哚哚哚’地出现了两排弹孔,一名队员距离太近躲避不及,左腿登时中了两枪。
当子弹飞过,呼啸声才传到大家耳里,对方也用了消音器,可是为什么他们知道外面的情况呢?
受伤的战士呲牙咧嘴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另两名战士将他拖到旁边简单地包扎起来,祺瑞他们没有动,里面暂时也没有动静。
一时来不及思考对方是如何发现外面有人的了,对方用的是什么兵器都不知道,反正比他们用的小手枪强得太多了,而且至少有两把。
祺瑞打手势让一名队员去拧门把,自己和其他队员往里面胡乱射击掩护。
突然从门上的小洞里看到有人影一闪,祺瑞大喊一声:“小心!”计算着那人的速度和运动轨迹在他的落点猛开两枪,登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
可惜还是迟了一点,门内传来清脆的连续的‘嗒嗒’顶针撞击的声音,数个弹孔出现在木门上,伸手去开门的战士猛地缩手,掌心上血肉模糊。
那个战士的动作非常小心敏捷,也已经避开了那些弹孔,为什么却仍然被发现了?还非常精准地进行了射击?
看到那战士痛苦的样子,祺瑞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去死吧!”祺瑞再也不去顾忌什么,将被怒气激发得快要爆炸的精神力向门内放去。
隐隐约约似乎撕破了一层膜一般的东西,祺瑞的精神力钻进了包厢,只见一个俄罗斯人捂着胸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一个俄罗斯大汉满脸悲痛地正在给他包扎,还轻声地安慰他。
另有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紧张地躲在角落里,手里面也分别握着一把格洛克18。
匪徒手里的是两把p90冲锋枪,难怪火力如此猛烈,其比ak47快了一倍的射速在室内作战中威力无比。
祺瑞一个鱼跃,‘嗒嗒’两颗子弹从薄薄的门板中穿过去,几乎擦着死角钻进那匪徒微微暴露出来的右脚跟。
墙角的一个男孩惊呼一声,但是那大汉已经来不及躲避,穿着军用皮靴的脚后跟猛地爆开,今后他再也不能用这只腿走路了。
那大汉重心一失,向后便倒,祺瑞心中哪里会怜悯这伤了自己兄弟的家伙,毫不犹豫的格洛克18喷出了无情的子弹,一枪正中那家伙脑门。
那个惊呼的男孩猛地跃起,一枪往祺瑞蹲着的地方打来,枪法还挺准,但是祺瑞早有防备,往另一侧一滚,在那男孩落地的时候非常精准地还了一枪,正中他握枪的手。
那男孩忍着疼,另一手抓起遗落在地上的p90,躲在墙角喘气。
两个男孩在左右两个角落哀哀地对望着,脸上充满了恐惧,一直没有动弹的那小子突然大叫道:“不要再打了,我们投降!”
居然是颇为流利的汉语,祺瑞都还没有下命令,他已经把手里的枪扔到了一边。
但是另一个男孩却像猎豹一样突然紧张起来。
祺瑞心中一动,试探着向前一步,让半个身子离开射击死角暴露出来。
那男孩不声不响地将手里的p90枪口对准了祺瑞。
“原来是你!”祺瑞突然注意到这家伙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强了很多倍,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祺瑞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对方似乎对门外的情况了如指掌,为什么刚才自己有一种突破薄膜的感觉。
现在不是想问题的时候,黑洞洞的威力强大的p90正对着自己。
祺瑞向后一缩,数枚子弹穿透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
祺瑞心中大定,来到门边,一把扭开大门,然后迅速地缩手,那男孩的速度还是慢了太多,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祺瑞喝道:“把枪扔掉,不要再顽抗,否则就扔手雷了!”
那个没有受伤的男孩叽里咕噜地劝着另一个男孩投降,那男孩看到没了什么希望便也认命地将手里的枪给扔了。
确认他们就算再想反抗也没了机会,祺瑞一挥手,四名战士冲了进去,将那两个男孩控制起来。
“那两个已经死了!”阿木赤检查了一下两具尸体,低声向祺瑞汇报。
祺瑞制止了门内的虐俘鞭尸的行为,喝道:“你们把尸体处理掉,这两个男孩严加控制,如果有任何反抗,格杀勿论!”
几名正激愤于战友受伤的战士登时狞笑起来,摩拳擦掌地看着那两个男孩。
祺瑞也顾不上他们了,赶紧在门口抢了一辆够宽敞的面包车,载着受伤的两个战士往最近的市人民医院赶去。
一个战士大腿上中了两枪,不过大腿上肉多,而且没有打中大动脉,都还算没事,但是那个手掌被打穿了一个大洞、从食指和中指末端裂开成了两半的那个战士却显得严重多了,一个不好说不定就是个终身残疾。
“哈木尔,别怕,教官会把你治好的!”那战士是阿木赤的弟弟,他紧紧地捂着弟弟的手祈求似的望着祺瑞。
祺瑞心头凝重地点点头,给予了他们无穷的希望,但是祺瑞心里的希望又有谁能给予呢?
“看到没有?教官说能把你的手治好!”阿木赤喜道,他们两个都是孤儿,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阵子东突疯子猖獗的年代父母被炸弹炸死,他们被政府收养,逐渐被培养为坚决的‘东突掘墓人’,两兄弟一直在一起,感情深厚的无以复加,看到弟弟受伤,做哥哥的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挖一块肉给弟弟把伤口给堵上。
“医生!护士!”几条大汉抬着伤员抢入h市人民医院大吼着。
“肃静!这里是医院,你们紧张病人我们理解,但是也请你们理解我们的工作!”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看了看病人,包扎得好好的,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伤?”
祺瑞将他拉到一边,塞了一叠钞票过去,道:“枪伤,子弹还在大腿里面,那个手受伤的手掌要赶紧缝合,千万别给我弄残疾了,否则我灭你满门!”
“不不不”那医生脑门冒汗道:“枪伤要报警的!”
祺瑞身上并不是时刻都带着证件的,闻言一瞪眼,拔出手枪抵着他脑袋道:“少罗嗦,你不报警我还要报警呢,赶紧给我推进手术室好好动手术,把人给我治好了大家都好,否则”
那医生吓得都没敢接祺瑞递过来的钱,赶紧招呼着护士将两人推进了手术室。
“你们谁来办下手续?”一个护士胆战心惊地道。
祺瑞把手续给办了,交了预付款住院金,跟阿木赤、扎克和另两个战士郁闷地坐在手术室外。
警局的罗局长亲自赶来,热情地慰问了一会,然后跟医院打了个招呼,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等待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祺瑞频频看着墙上的大钟,恨不得伸手去将它们拨快些。
其他队员虽然不在医院,但是也把心思放在了这里,隔个三五分钟就拨个电话过来,在护士警告之后,扎克才将电话改成了震动模式。
过了半个小时,大腿受伤的战士比拉尔被推了出来,大家焦急的围了上去急着追问手术情况,护士长轻声道:“大家不要急,这个病人的手术很成功,现在他是睡着了,卡在肌肉里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他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另一个战士目前正在处理他手掌上的肌肉和神经、血管,请你们忍耐,打扰了大夫对病人不利!”
祺瑞让两个战士陪着护士送比拉尔去住院病房,自己和阿木赤、扎克呆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