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醒来的时候, 余笙正光着两条腿,站在衣柜前纠结是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毕竟今天是个举校同庆的日子——元旦晚会。
a大的元旦晚会,一向是放假前一晚举办。
整个下午加晚上都没课。
余笙是摄影协会的会长, 重大活动的时候,一搬是协助记者团和宣传部全程拍照的。
她们学校各种晚会的逼格一向高,几个艺术系争奇斗艳, 上台的都是牛逼闪闪的大佬、明日之星,文体中心是前几年刚修建的,礼堂里灯光背景一布置, 能媲美市电视台的演播厅了。
今天人一定多,认识她的人少,可架不住认识姜博言的人多啊, 她不大想被人指着说:姜师兄的女朋友不怎么样啊!
“你们公司没有什么晚会活动吗?”余笙扭过头看见他醒了, 问了一句。
姜博言坐起身, 靠在床头,醒了醒神, 看着眼前两条晃动的大腿, 突然笑了, “我不知道,这事一向是罗阳在主持, 如果需要我露面的话,他会通知我。”
余笙撇撇嘴“你这老板当得可真清闲, 毕业一走半年,这会儿回来了,也整天不干正事。”
“不干什么正事?”姜博言赤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腾了一只手出来扒着她衣柜的衣服,最后挑出一件裙子“穿这件吧!”
正合余笙的意,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有默契,伸手打算接过来去穿,他却又放了进去“一会儿再穿,还早!”
有时候在一起久了,就有一种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虽然余笙和他在一起并不久,但这会儿也看出了他大早上呼之欲出的**。
“你也不怕肾虚!”余笙刚吐槽了一句,就被他抱起来坐在了衣柜的格子上。
姜博言叹了口气“一醒来就看见你光着两条腿在我眼前晃,我要是没点儿反应,才是真虚了。”他用手指褪掉她性感蕾丝的内裤,在她两片圆润的臀上轻轻地捏着“还穿的这么性感,不是你先犯规的吗?”
“你这脸皮还真厚。”她只是想着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
谁想诱惑他了,真自恋。
他把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手指上上下下地不安分,余笙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声音都有些绵软“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吃药了,可别啊,你要是坚持不了太久,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毕竟我们颜狗看脸就很满足了。”
“我要是真的秒缴枪了,你就不这样想了。”姜博言笑了笑,曲着手指在她小腹上弹了一下,余笙一下子绷紧了肌肉,瞪着眼看他“你干嘛?”
“换个新姿势。来,转过去。”他哄着她,让她趴在衣柜的格子上,转身去摸了个套套叼在嘴里,余笙扭过头去看他“就一次,真的,你该节制了。”余笙板着指头算了算“不过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想着这几天估计也见不着,余笙瞬间就觉得连着两天纵欲也没什么了“算了,满足你。”
“哟,不应该是我满足你吗?要不你上来,我趴着?”姜博言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划过元旦这两个字,但很快又被热浪淹没,他急喘着冲进去的时候,余笙发出两声上扬调的“嗯啊”那声音刺激着他更猛烈地去攻城略地,直到完全占有。
最后那一刻,姜博言埋在里面没有出来,他叹息了声“余笙,嫁给我吧!”
姜博言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做美丽人生,里面圭多对妻子表白的时候说过一段话——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除非发神经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我想和你做'爱。现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
以前觉得太过直白,可这会儿脑子里都是这些。
我想和你做'爱。
现在,将来,每一天,每一夜,每个相拥的夜晚。
做足一生一世!
余笙刚刚从眩晕中醒过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涨,你倒是出来啊!”姜博言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就是用来折磨人的,折磨着身体,折磨着灵魂,互相折磨,又自我折磨,直到两个人把自己刻在对方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不出去,你先回答我。”
他倒是耍起了赖。
“你幼稚不幼稚!”余笙吐槽了他一句,他没吭声,就那么盯着她,两个人还缠绕在一起,余笙觉得刚刚平缓的心跳又狠命地跳了起来“我觉得你脑子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论这个问题比较好。你不觉得这时候就算我要你全部家产你说不定脑子一抽也会答应了。”
那是谁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的时候,就算你要他的命,他估计也愿意给你。
“我脑子不用抽,你要是要,都给你,把我也给你。”姜博言终于退了出来,扔了套套,抱她去浴室清洗“你觉得我要是现在要求和你领证,你父母会答应吗?”
这句话他琢磨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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