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咽了咽口水,傻傻的问道:“捉不到会怎么样?”
“捉不到自然是你倒给本王妃一千!”
萧禹:“……”
太伤自尊了!
一旁的萧挚有种大难不死的喜悦,但很快这喜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沈凌酒挑眉对着萧挚道:“萧挚,本王妃渴了,你来替本王妃一会儿。”
萧挚眉头皱得很凶,“属下……属下怕做不好。”
“你若故意给青葵放水……”沈凌酒嘴角挤出狰狞的笑,“你就得替青葵在一炷香之内给我抓满一鸟笼的蝴蝶。”
萧挚:“……”
萧挚武艺比起青葵自是更上一层,从他出手开始,青葵便只能踉跄着跟上。他步伐走得太快,见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勉强才跟得上他的步伐,萧挚瞟了一眼沈凌酒,发现她一本正经的在喝水,便不动声色的放慢步子。
没一会儿,青葵口袋里的蝴蝶便充盈了起来,她整齐的刘海边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白里透红的脸蛋吹弹可破,身影交错间,他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沉思的目光不经意间便落到了她身上,她纤细柔嫩的手腕包裹在宽大的袖摆下,显得年轻稚嫩,青葵蝴蝶捉的很欢快,完全不没有留意到眼前的少年不知不觉间便沦陷在了她的一颦一笑间。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沈凌酒索要的青藤秋千已被司行儒做好,踏过青草地上的木屑,她走到司行儒身边,递给他一杯茶,“夫君,辛苦了。”
司行儒接过茶杯,眸色清浅,“坐上去试试。”
沈凌酒轻抚着檀香木制作的坐板,随即旋身坐上去,双腿微屈,高度刚好,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她抓紧藤蔓,踮起脚尖,轻轻荡漾起来,裙摆飞扬,远远看去,她就像临风展翅的蝴蝶,轻盈的秀发随着她的动荡飞散在空中,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大概说得就是她吧,目光齐聚在她身上的,除了司行儒还有蓝安行和傅逸。
杏花林间充满了少女如银铃一般的欢声笑语,司行儒眸光半敛,几乎半边身子都倚在杏花树上喝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彰显皇族的优雅。
“你要不要来试试,很好玩。”沈凌酒下了秋千,走到他身边如若旁人的靠近他,他唇畔上扬的弧度,很浅,很优美。沈凌酒眯着危险的眸子,不断凑近他,压缩着两人之间的空气,“夫君,你做的秋千深得我心,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司行儒眸色暗沉,嘴角浮着一抹冰雪般的笑意,“晚上好好表现。”
沈凌酒激动的看着他,但她没高兴太久,因为她反应过来了他指的是什么,她腿不自觉的软了软,月黑风高夜,她蒙着一条裤衩,不对,为什么是裤衩,她蒙着面巾,入府行窃……嗷……想想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真要乔装去偷沈煜书的账本,无异于去投胎……
这时司行儒将茶杯放在她僵硬的手心里,他朝她做了一个口型,轻声道:“放心吧,本王会在外面接应你。”
沈凌酒有点怀疑,突然她面色一僵,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张牙舞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