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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上来的黑衣人全都猝不及防的爆笑,哎……还能不能有点有职业操守了?
是她大意了!
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打架了,她哀叹一声,很识趣的缴械投降了!
“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笑声并没有因为她的妥协而停止,沈凌酒抬眼看着旁边的蜘蛛网,你永远无法理解男人龌龊的心里状态,就连笑也要比谁笑的更狂妄。
剧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沈陵酒至今没想明白。
见他们嘴张的那么大,沈凌酒觉得不给他们放点什么在嘴里都不好意思了。
于是风吹进来的时候,她从荷包里摸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扬了扬。粉末就像夏日的冰,沾水既化,身体逐渐升腾的燥热,越来越痒。
十几个黑衣人突然都停了下来,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后,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下一秒,都跑出去扶着墙壁呕喉咙,催吐。
这粉末无色无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气不过,扔了一把沙子,中毒者全身发痒,需要立刻洗澡,真是非常下流的手段了,当初苏玉楼给她的时候,她望着他笑了好久,笑得他一脸莫名其妙,随后又像是知道她为何发笑,耳尖不自觉飘地染上了一丝红晕,然后好几个时辰没理她。
“死八婆,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一个吐了又吐的黑衣人冲进来用刀指着她。
“痒痒粉啊,如果你们现在不赶紧找个地方洗澡的话,全身的皮肤就会溃烂成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你……算你毒!”
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如此正面的挑战过她了,即便这样的手段会显得比较猥琐……但人不猥琐枉少年……
全部黑衣人都跑掉之后,沈陵酒梦寐以求的场景出来了。
看着门口一排排油光滑亮的箭头,她就知道幕后主使要出来了。
“沈凌酒,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要白费力气了。”
“我已经束手就擒了,你眼瞎吗?”说着沈陵酒扶了扶额头,头有些眩晕。
门口的弓箭手拉弓搭箭正对着她,这些黑衣人的身后,站在一个带着白色面纱身穿碧螺裙的女子。留给沈凌酒的时间并不多,她需要速战速决,她收起顽劣的表情,说道:“把面巾取下来吧,沈云兮。”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听声音都听出来了。”这沈云兮脑子果然一如既往的不太好使,她和沈凌酒打小一块长大,沈云兮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更别说这么拙劣的掩饰了。
“知道是我又怎么样,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沈云兮说完眸子含了一丝笑,这样明媚俏丽的人,说出口的话却像刀子似的。
“本来我还顾念你我是血缘至亲,纵然你和二婶对我做过过分的事儿,但念及对我现在也没有多大影响,我都收手了,可你……却不知好歹,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沈云兮……我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你做的这些事儿二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