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的搅着手里的帕子,按捺住内心血脉喷张的躁动,通俗一点说就是:她害羞了!
“怎么,不想?”
“想!”
想死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美色当前,哪怕是龙潭虎穴她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凌酒屁股一蹲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
司行儒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羞涩的渐渐凑过来的女人,额头上的青筋冒了冒,“本王,让你坐腿上!”
“嘎……?”沈凌酒看着他一瞬间就漆黑的脸,大失所望的放下圈着他脖子的手,“你……你早说啊!”
搞得人家好难为情……
司行儒扶额,正常女人,都会选择坐在腿上吧?
“哼……”沈凌酒坐下去,“就这样?”
司行儒放下揉着额头的手,取而代之的是皱起的长眉,“不然,你想怎样?”
“这个时候,这种气氛,难道我……我不是应该娇羞的看着你,发个嗲或者扭扭腰吗?”
司行儒:“……”
“难道你要我像个木头桩子一动不动?可是这样……除了把你大腿压麻以外,什么乐趣都没有!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女人,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的事儿么?”
司行儒:“……”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司行儒再次用那只修长白皙的右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你盗用本王之名,恐吓威胁百姓的事儿……”
“我……我是你王妃,用一下你名号怎么了?”
“嗬……本王觉得是该同你好好谈谈人生了!”
“我卖身契在你手里,人在你怀里,连人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人生?”
司行儒:“……”
之后……之后,沈凌酒便挑灯夜读,看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账本,等她晕晕乎乎的爬到床上时,司行儒已经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似是听到司行儒起床的动静,当她想睁开眸子时,却发现困顿得厉害,迷迷糊糊的没多久她便失去意识,睡死了。
翌日,沈凌酒起床用早膳时,青葵说了一件大事。
说是林府的小公子林煦昨日在替父挨了几十板子后,竟然半身不遂了,也就是说突然瘫了……
沈凌酒饶有兴味的摸着下巴,怎么就瘫了?
后来,青葵又道,林老爷一气之下卧床不起了,怕是时日无多,而……这林小姐,林豆蔻也被昭王求旨赐给果郡王当侧妃了。
沈凌酒听着林府的变故,猝不及防间吃馒头噎到了,青葵看着她一时之间也是思绪复杂。
两人对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不用想,这怕是昭王的手笔了,本来沈凌酒还在思考怎么收拾林府暗中和沈云兮配合,这司行儒便先她一步把事情办了!
说也奇怪,这林煦即便是瘫了,皇上也只是让派了御医前来医治,并未宣旨废除他的驸马之位。
沈凌酒摸着下巴,略略一想,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