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只不过,在离开孟白家的时候,孟白又跟她说了一件,她并不怎么高兴的事情。
袁木又要来了。明天上午的飞机,这次不是公事是私事。他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要结婚,他专程从Z城过来参加婚礼。
一个婚礼而已,他不会逗留很久。顶多也就三五天的时间。
按照以往的习惯,袁木到滨海就住孟白家。所以孟白要跟叶朵朵提前打个招呼。
叶朵朵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有些不舒服。本来,袁木就是容寒声特别介意的那个人。现在又在自己中毒的节骨眼上,真是想想都很麻烦。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当着孟白的面,她也没说什么。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该说的事情说完,她也没逗留,直接回了家。
进门之后,迎面就是容寒声一张不那么阳光灿烂的俊颜。
他没说什么,而是当着她的面抬了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很显然,他觉得她回来迟了。
叶朵朵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夜色,暗暗的缩了缩脖子。
为了表示自己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她进门就朝着容寒声扬起了笑脸,十分低姿态,又故意带着点撒娇味道的迎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问道:
“你怎么站在这门口?该不会从下班就站这里等我回来吧?呜……我好感动。”
她低头,脸在容寒声的衣袖上揉了揉。
这一番耍宝让容寒声心头不由的一软,但是脸上他依旧摆出了一幅严厉的表情。
“你给我站好了。”
他轻声训斥,随手抓住了叶朵朵的小胳膊将她从身侧扯到了面前。
“已经七点了。叶朵朵,我怎么跟你说的?去医院可以,原则是迟去早回。你刚刚病好,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他自己本来就在公司多呆了一会,六点的时候从公司走,临走时给叶朵朵打电话询问她是否到家了。
没想到这丫头非但没回到家,居然还不在医院,又跑孟白那去了。
不好好休息,到处乱晃,真是让人生气。
怒气萦绕心头,他的手上也不由的用了力。
叶朵朵那小胳膊很快感觉到了疼。虽是完全可以忍受的微疼,她却夸张的叫了起来。
“哎呀哎呀,不要捏我,好痛。”
她皱吧着脸,摆出了一幅‘痛彻心扉’的表情来。
明知她在装,容寒声还是忍不住松了手。手臂放下一些,干脆顺势勾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怀中。
“别装了。叶朵朵,我告诉你,从明天开始,在外面的时间不得超过半天。”
“呃……去我师父那里能不能除外?不,是必须得除外。我是孝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就是我爹。他的召唤我得去。”
事实上,她是必须去孟白那里做治疗。不能告诉容寒声,只得故意把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幸好,有了前几天孟白治好了她的病这样的前提在。容寒声现在觉得她跟孟白在一起倒也安全。
因为孟白最了解她的身体情况,自然会视情况而定,不会让她太累。
这么一想,他脸上的抗拒就没有那么重了。
只微微的抗议了一下,他就依从了她,“那行,只有孟老那里除外。”
“成交。”
叶朵朵扬起脸,抬起了一只手。容寒声低眉在她那素白的小手上看了两秒,突然一低头咬住了她的中指。
“丫头,你很让人操心你知道吗?”
他的牙齿在叶朵朵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两下,无奈又宠溺的说了这句。
叶朵朵没抽回自己的手指,任由他咬着,同时抿唇莞尔道:“我不让你操心,你还打算去操谁的心?外面那些野花野草什么的你趁早死了心,让我知道了。我连你一起灭了。”
某人双眼冒光,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满脸的愤然。
容寒声看着好笑,又觉得她这故做出来的样子很可爱,刚想顺势吻她一下,却听门口响起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老大……呃,不好意思。打扰了。”
伊森一声咋呼惊醒了叶朵朵。她慌忙抽回自己的手指,从容寒声怀里挣扎了出来,转脸看向已经面色尴尬的伊森。
“有事吗?”
瞧他急匆匆而来,显然是有事的。
伊森瞧了瞧自家面色铁青的老大,心里一阵的郁闷。
下次一定要养成在最熟悉的地方也要抬头走路的习惯。闷着头往前走,真是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