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影片看完,时间已近午夜。
“秀,很晚了,该睡觉了,其馀的片子明天再看吧。”安部彻说。
“也好。”宫本贵秀切掉录放影机,打个阿欠,然而手不由自主地拿遥控器转换电视频道。
“秀,别看了。”安部彻抢过遥控器欲切掉电视。
“等一下!”宫本贵秀大叫,此时电视上正播映东京迪斯奈游乐园广告。当他兴致勃勃地看完这支长达一分钟的广告片后,他用希冀的眼光看着身旁的人,可怜兮兮说:“安部彻,我从没去过迪斯奈,明天我们去玩好不好?”
“明天?”安部彻心里稍微盘算一下车程。“明天可以,不过我们必须一大早起床搭车。”
“可以、可以,我起得来。”宫本贵秀兴奋地猛点头。
安部彻揉揉他的头,笑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早点睡,明天搭早班新干线出发。”
“耶!好棒。”宫本贵秀高兴地欢呼。“好了,睡觉去。”安部彻关掉电视起身走向床铺。
两人就寝后,宫本贵秀睡不著,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了?”安部彻受他影响也无法入睡。
他翻身面向他说:“好像兴奋过头睡不著耶!”
宫本贵秀一听,赶紧闭上眼睛自我催眠说:“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我睡著了”口中念念有辞,他翻过身打个阿欠,没一会儿倒真睡著了。
安部彻对他这种天真心态颇感好笑,他闭上眼,把手横放在宫本贵秀腰间,轻轻揽著他入睡。
凌晨三点多,安部彻感到口渴便起床喝水;当他回到床上时,看见宫本贵秀天使般的睡脸,忍不住俯下身轻啄他微启的小嘴。
一次、二次他愈来愈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手也像有意识般的在他衣上移动,一颗一颗扣子慢慢解开,接著褪下他的裤子
“嗯安部彻,你在做什么?”宫本贵秀半梦半醒,脑筋混沌地呻吟问道。
“嘘——安静,让我爱你。”安部彻的吻顺著颈项滑到他的胸膛。
宫本贵秀整个人吓醒过来,尤其是意识到安部彻正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胸膛,他惊慌失措地大叫:“安部彻,你在做什么?”极力挣扎地想推开他。
“秀,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地待你的,别怕。”
安部彻孔武有力地一手捉住宫本贵秀的双手,将之压在床头让他不得动弹,一手捞起他的腰,并用脚将他的腿分开,挺腰进入他。
“啊好痛放开我”宫本贵秀哭喊著。
“秀,放轻松,秀”安部彻安抚地吻著他耳后。
“不要、不要!放开我”宫本贵秀撇过头避开。
“秀”突然一个动作。
“啊唔停下来,好痛停下来”他痛哭失声地呐喊。
“我控制不了自己秀,求求你,忍耐一下”律动的身体喘息著说。
完事后,宫本贵秀蜷缩起身子啜泣著,他不懂这种事为何会发生在他身上,安部彻疼惜地佛开贴在宫本贵秀额上的头发,他汗湿微卷的头发令他爱不释手地搓揉著。
安部彻睡前禁不住诱惑地再吻他一次才心满意足地合眼。
次日,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醒了浅眠的安部彻。他神清气爽地下床梳洗著装,一切打理好后才唤醒宫本贵秀。
“秀,起床喽,时间快来不及了。”安部彻爬上床,贴在他耳边叫唤。
“唔——”宫本贵秀揉揉眼睛微微睁开,第一眼映入眸中的是安部彻那笑容满面的俊脸。“啊——”宫本贵秀受惊吓地摔下床。
“秀,小心一点,有没有跌伤?”他跟著下床要扶起他。
“不,不要碰我!”宫本贵秀挥开他的手,想站起身。他半撑起身子,但双脚无力地又跌坐回地。
“秀,我扶你。”安部撤向前跨一步。
“不,不要!不要靠近我”宫本贵秀歇斯底里地叫著,连滚带爬地躲至一旁,一心只想离他远远的。
“秀,别怕,我是彻呀。”他口气和缓地说,希望能消除他的戒心。
“就是你,不要过来,你再靠近,我我就咬舌自尽。对!咬舌自尽。”宫本贵秀缩坐一角,双手环抱赤裸的身体。
安部彻无言地在床边坐下,望着宫本贵秀警戒的眼。好一阵子的对视,安部彻伤心地闭上眼睛,双手捂住低垂的脸。
宫本贵秀见状,悄悄伸长手把昨晚放在地上的便服勾过来穿上后,便无声无息地溜出大门。
门开启的声音惊动了安部彻,他猛一抬头,见宫本贵秀已在门边,他急问:“秀,你要去哪里?”
“我没想到你是个变态!”宫本贵秀骂完飞快地窜逃出去。
安部彻听见宫本实秀骂他“变态”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当他失神的眼瞥及宫本贵秀散在床上的睡衣,他忍不住把头理进睡衣里寻求安慰。
宫本贵秀走在路上,脑中一直盘旋著安部彻哀伤的脸。他甩甩头,暗忖道:管他的!他把我害得更惨,我不需要同情地。
宫本贵秀眸中含雾,勉强撑起不适的身体,拖著脚一步一步往前走,一心只想快点回家泡澡,好舒解疼痛。
隔天一早,安部彻如同以往到宫本家接宫本贵秀上学。他按电铃告知,但开门会面的却是克莉丝汀。
“早安,宫本太太,请问秀准备上学了吗?”
“啊!小秀一大早就自己上学去了。我问他说你今天是不是不来接他上学时,小秀很生气地叫我不要提起你。你们两个吵架啦?”
“呃,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他神色黯淡地说:“宫本太太,我上学去了,再见。”
他走没两步即被克莉丝汀叫住。
“安部彻,小秀忘记带餐盒,麻烦你帮他送去可以吗?”
“好。”
克莉丝汀把餐盒拿给他,忧心地对他说:“小秀这孩子个性较任性,凡事请你多多包容他,不要与他计较大多好吗?”
克莉丝汀打心底认为一定是小秀在耍性子,两人才会吵架。
“是,我会的。”
“祝你们早点和好。”
“谢谢!”安部彻向她行礼道再见。
去学校的路上,安部彻苦恼地看着自己曾抱过秀的双手,他一点也不后悔那晚所做的事,秀的身体是这样的美,令人禁不住地想占有。如果时光再倒转到那一夜,他依然会做出那种举动。心中唯一后悔的是,当时他不该这么粗暴待他,他应该用温柔的爱去疼爱他;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目前该做的是如何挽回两人的友谊,然后再慢慢让秀接受他,这可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第一节下课——
“二年a 班官本责秀同学,请到学生会室。重复一次,二年a 班宫本贵秀同学,请到学生会室。”学校广播应会长要求声声催人。
小泽月岛和中里流川从外面进来,见宫本贵秀仍端坐在位子上,头撇向一边看着窗外。
“宫本,你没听见广播吗?学生会有事找你还不快去,楞楞地看着窗外望春风啊!”小泽月岛好心地提醒。
“不去。”宫本贵秀不领情地回应。
中里流川瞧他不对劲的样子,问:“宫本,你怎么了?”
“没事,心情不好,你们不要理我。”
小泽月岛和中里流川两人相对看一眼,耸耸肩地走开。
“嘘、嘘。”佐佐木用细小怪声引中里流川的注意。
中里流川莫名其妙地走向他。
“佐佐木,你干嘛?门牙掉了漏风啊?”
“你才漏风咧!”佐佐木白他一眼。“喂,我问你,宫本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知道。”
“你刚刚不是和他说话,你没问他吗?你到底有没有同学爱?”
“我谁都爱,就是不爱你。我刚刚当然有问,他说生理期心情不好。”中里流川说道。
“听你放屁,我还更年期咧!”佐佐木握拳捶他。
两人瞬间就打打闹闹起来。
“宫本贵秀外找。”站在门边的同学喊道。
宫本贵秀头也不回,当作没听到。
“宫本贵秀外找。”又叫一次。
他一样不作反应。
安部彻在外见状,就迳自走入教室来到他身边。“秀,还在生气吗?”
宫本贵秀双臂交叉趴在桌上,理都不理,摆明著不想见他。
安部彻把便当及被遗忘在他家的包包放在桌角。“秀,今早我去接你,你妈妈托我送便当给你,我放在桌角,小心不要打翻了。”
他站了一会儿,见宫本贵秀一直不肯抬头看他,于是叹口气黯然离开。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同学眼中,大家面面相觑,默默猜测宫本和会长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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