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以前学过几年画画,都是半吊子水平,但说用在描花样子上,那还绰绰有余,她色彩搭配的好,孙氏用她搭配的丝线,绣品果然越发的夺目了。
“这样也好,这帕子估计能多卖几个钱!”
见姐妹几个打心眼开心,柳宓不动深色叹了口气,要真凭着这些手艺来发家,那得攒多少年啊!
天蒙蒙亮,堂屋就传出动静,伴随着担子打水声时,就是爹娘压低声音的交谈。
爹要去山上砍柴,这些日子他攒下不少柴火,等着后日去镇子上卖了呢。
后来柳宓才知道,别看他捡的那柴火,满当当塞了一个屋子,但是统共估计也不会超过十个铜板!
果然,不论在哪个时代,劳动力永远是最廉价的。
“大姐?”柳宓还在叹气的时候,身边的姑娘就开始摸衣裳了,似乎意识到吵醒了她,柳月珠有点赫然,声音柔柔道,“天还早,你再睡会,昨个夜里你画了那么久的花样子呢”
“我不睡了。”一家子都在忙,自己怎么好意思睡觉,她踢开被褥,冷风伺机侵袭她,没出息的柳宓打了个寒颤赶紧搂回被褥,在被子里穿着衣裳。
屋子里有了动静,二姐三姐也彻底醒了,四姐妹叽叽喳喳说说笑笑,虽然没明说,但过着新生活,还是很有奔头的。
柳宓打开房门,迎面的风打的她直直打了个哆嗦,眼瞅着就到深秋,再过些日子,这就要入冬了。
还没感叹呢,老实爹身影快看不到了,柳宓赶紧跟上前去,孙氏在背后不放心问她行踪,她只匆匆说了句要去看自个挖的陷阱。
“别看她最小,鬼主意也最多,还学着人挖陷阱,人还没陷阱高呢!”
这几日虽过的清贫,可没了老院的腌臜事,没了咄咄逼人的妯娌,她心情好了不止一点,精神头一日好过一日。
见她嗔怪,柳月莲摇头替她申诉,“娘,你可别小看小妹的折腾劲,今个啊,人家没准能给你个惊喜呢!”
孙氏只当姑娘哄她开心,笑了笑,扭身回去绣绣品去了。
柳宓还真没白上山!她那陷阱里这会还有两只尾巴灿烂斑斓的野鸡呢!估计是察觉出人声来,两只鸡受惊,在陷阱里好一阵的扑腾!
她这会惊喜的都说不出话了!
这真是老天厚待她啊,一只公鸡一只野鸡,到时候公鸡宰了炖汤,母鸡则是养着下蛋!
她心想,要是每天陷阱都能有野鸡跳进来那倒是好了!不过,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天儿越发的凉,再过些时日入冬了,山上就几乎看不到什么动物了。
不过,那是往后考虑的事呢。
柳宓见那公鸡又扑又扇翅膀的,也不敢下去抓,好在老实爹这会砍柴跟她不远,吆喝两声后,老实爹还以为出啥事了,急匆匆赶来。
直到见到野鸡,老实爹跟她的方才的表情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