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男人路过薄锦年,后者脸色苍白,唇线紧绷,慕深不说话,只余光淡淡一瞥,那胜利者的姿态和气势,让薄锦年恨得牙根痒痒。
“等一下,衣服。”
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余念抓了下男人的手臂,她的衣服都还在浴室里挂着,还有内衣
她现在走了,把衣服留在薄锦年这里,算怎么回事?
慕深抿唇,“在哪儿?”
“浴室。”
慕深进去浴室,将余念的衣服都折叠好,湿透了,他耳边又响起江医生的那句话,说她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
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出去,就看见余念在跟薄锦年说话,无非是连累他之类的。
男人脸直接走过去,似笑非笑看着余念,一言不发。
余念知晓他的脾气,她跟薄锦年说了“再见”两字,便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她身上还穿着男人的黑色大衣,身形更显消瘦,慕深看余念已经出门,他眸子落在薄锦年的脸上,敛了沉水的眼眸,“薄锦年,你记住,有的人你碰不得,这次我忍了,下次,你且试试。”
男人的语气平淡又状况,薄锦年神色一震,后者已经迈开腿离开了他家。
公寓的门被男人关上,视线阻隔,薄锦年转身,直接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男人的手背滴滴答答掉下几滴血来!
空气里甚至还残留余念身上的味道,他闭上眼,脑海里却只是闪过无数张她的容颜。
年少时候张扬的,欢笑的,柔软的,温暖的,还有如今阴郁又毫无生气的一张脸。
薄锦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胸腔的怒意,他克制不住脚步去了外面,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这里刚好可以看到男人停在下面的车子,十几秒后,两抹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余念走在前面,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她今天遭受的打击太多,情绪崩溃几次,没有晕倒就已经是奇迹。
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大雪,两人出去的时候彼此发丝肩头都是大片大片的雪花,余念冷的麻木,她光着腿,小脚又是通红。
慕深将她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后座,然后打开车门,“进去!”
男人目光沉沉落在她的脚背,原本如玉凝脂的一双脚,现在脏兮兮又红彤彤。
余念进去车里,温暖袭来。
慕深上车,男人没有着急离开,他目光朝着楼下一看,那窗帘后面,似乎有一双眼?
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慕深点了一支烟,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车间瞬间弥漫起一股烟草的味道,余念皱着眉,有些反胃难受。
慕深吐了个烟圈,目光落在余念的脸上,这时候才正式开始兴师问罪,“怎么,不就是睡了你,今晚是想跟我闹离家出走,嗯?”
“”
余念胸口闷的难受,她伸手揪着胸口的衣服,看着慕深,心底酸涩,“我现在不想说话,慕深,我累了,真的累了。”
本来就生病,被他那么折腾,那么老远来了薄锦年家,现在又要被他带回去,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猝死。
慕深缓缓抽了口烟,目光落在余念的身上,大衣也包不住她身下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色的肌肤上,还有他晚上掐下来拍下来的淤青。
说实在是,余念身材的确是很好,臀如蜜桃,腰肢如柳,一团雪峰柔软让人爱不释手,锁骨更是漂亮,这样的脖颈锁骨最合适是配项链。
男人眸色微深,或许,可以送给她一条项链。
到时候配合着节奏,项链拍打着锁骨,那定是很美妙的一番风景。
男人唇角一勾,看着她,“跟我在一起就累了,跟他在一起说不定彻夜狂欢到天明?也是,旧情人见面,说不定痛哭流涕诉说钟情都来不及,哪里会累,是不是?”
“慕深,你今晚阴阳怪气够了!”
男人嗤笑一声,烟头燃尽,男人灭了烟蒂,看着她身上的白衬衫,“他的白衬衫穿着很舒服么,舍不得脱?”
脱?
他要她现在脱衣服?
余念瞳孔微缩,“那你要我穿什么!”
慕深看着她,“我给你的大衣裹着,里面的衣服,脱掉,余念,别让我说第二遍,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说着,男人已经抬起手腕,一款黑色的卡地亚手表,男人看了眼指针,勾唇,“还有两分钟五十三秒。”
“”
余念知道这男人的手段,跟他争执起来最后只会是自己吃亏。
她睫毛狠狠地颤了颤,最后只好将薄锦年的衬衫脱了下来,她拿在手里,想着回去洗干净之后再送还给他,却没想到男人直接夺了过来,然后摇下车窗,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