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余念听到这两个字就发怵。
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慕深,“去酒店干什么,慕深,你又想做什么?”
慕深似笑非笑看着她,“去酒店还能做什么,余念,你总是不听话,我又被不能动手打你,除了那种事情,我还能怎么对你,嗯?”
慕深松开她的下巴,转身,男人好整以暇坐在位置上。
杜宇将前后座隔板升起,一下子将空间隔绝,余念浑身都在抖,她抿了抿唇,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恢复冷静,“手术很成功,外公让我请医生吃顿饭,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们是在公众场合,我们什么都没做!”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她想的那么龌蹉?
她怎么可能现在跟他在一起,却又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慕深点了根烟,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吞云吐雾,悠闲自在,这个模样让余念心头窝火,她直接从他手里夺走香烟,用手掐掉,“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男人目光瞥了一眼她发烫的指腹,皱眉,捉着她的手检查了一下,被烟头烧伤了皮。
男人抬眸,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念念,你做不到就别应诺,我这个人很较真,眼里也容不得沙子。你答应我的事情没办到,我是要你付出代价的。”
余念坐在位置上,看着他,语气无奈,“慕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没说话。
慕深闭上眼睛,像是在休息,余念胸口一团火,最后无处发泄,不断熊熊燃烧灼伤自己的五脏六腑。
余念拿出手机,就看见薄锦年给自己发来的消息,“念念,他只是在占有你,根本不是爱你,你应该离开他,越早越好。”
喉咙弥漫着苦涩,发了几个字回去,“不用你管。”
关掉手机,余念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一脸的失神。
男人中途睁开眼看过她一次,她的睫毛轻颤,整个人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原来是一个艳丽的玫瑰而现在却已经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枫山酒店”是花城最好的酒店,也是慕氏集团旗下的,余念直接被男人拉着进去,里面所有人工作人员在慕深进来的时候都弯腰表示欢迎。
即便是看见他们的总裁拉着一个女人进来,所有的人脸上也都是平静的脸色,没有一个人看开口说闲话。
余念就这样被慕深拉进电梯,整个人被摔在电梯门上,男人压上来,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在你答应跟薄锦年单独吃饭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觉悟,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余念知道自己这一次也逃不过,他早上在医院也说过那样的话,她扬起下巴,妩媚一笑,“慕深,你真的是逮着机会就上我,你要的那么猛不怕自己英年早泄,你的肾还吃得消吗?可别用多了,导致不举,到时候得不偿失。”
女人永远没办法在那种事情上占便宜,也就只能口头上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慕深黑眸沉沉的盯着她,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我的肾吃不吃得消你不是最清楚?要是不清楚一会儿我给你身体力行证明一下。”
余念刚想冷笑一声,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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