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去。”丁妈指指自己的眼睛道。
“红缨走跟我睡觉去。”丁明悦端着煤油灯,对了个火儿,又拉着她出了东里间,说是守岁,守不到天亮也没人说什么?自己家,自己做主。
红缨被丁姑姑拉着出去,洗脸、刷牙、洗脚后,然后回了丁姑姑的东厢房,脱的只剩下秋衣秋裤,钻进热乎乎的炕上,沾头就睡了。
而丁妈不放心丁海杏,这丫头居然让女婿如孩子般的抱着走,实在太不像话了。
丁妈挑开西里间的帘子,正看着战常胜端着热水在给丁海杏洗了脸后,又在脱袜子,这是打算洗脚。
这……这……丁妈瞠目结舌地看着忙活的战常胜,和睡的如死猪一般的丁海杏。
丁妈不好意思地想抬脚离开,可是又觉的自家闺女实在太不像话,于是走过去,走到炕前手指头瞧瞧地戳戳丁海杏肩膀,压低声音道,“醒醒,醒醒!”
“妈,您别推杏儿了,让她好好的睡吧!”战常胜拿着布巾擦干丁海杏的脚塞进了被窝道。
“这丫头?”丁妈感觉太尴尬道,“那个常胜,回头醒了,我替你教训她,实在太不像话了。”
“妈,我没关系的。”战常胜看着丁妈笑了笑道,“杏儿太累了,你看这么大的动静,杏儿都没醒来。热水泡泡脚,这样被窝暖和,不然有可能一晚上这被窝都暖不热。”端起放在地上的洗脚水道,“我去把洗脚水倒了。”
“去吧!去吧!”丁妈忙不迭地说道。
丁妈跟着战常胜出了西里间,径直走进了东里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们都还没离开。
战常胜倒完洗脚水,回来,丁爸看着孩子们道,“你们要是困了,就先睡觉去,不用陪着我们。”
“爸,我没关系的?打埋伏时,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有可能,只熬一个晚上,小菜一碟。”战常胜轻松地说道。
到了十二点,丁国栋他们三个小辈实在熬不住了,倒头就睡。
丁爸、丁妈和战常胜、丁明悦熬了一夜。
年初一,丁爸是队长,很多人回来拜年的,所以大家早早的都起来了,不然被人家堵到被窝里,可就难看了。
不过杏花坡没有电,冬日里天亮的晚,所以来拜年的都在天亮后,昨儿又熬了一夜,所以拜年来的没那么早。
只有丁海杏还背被子,呼呼大睡。
“我去叫杏儿。”战常胜生怕二老生气,赶紧说道,话落打着手电筒朝西里间走去。
此时大炕上丁海杏还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
战常胜坐在炕沿上,看着睡觉睡的脸蛋红扑扑的丁海杏,嫣红的唇,微微的张着,诱惑着他采撷。
这些天在老丈人家他可是老实的很。
现在天还没亮,战常胜眉眼轻轻扬起,低下头,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吻了上去,唇上传来熟悉的柔软,她的唇温暖踏实,让他很是留恋,动作熟练地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温柔地撩拨,感受着来自于她独有的味道。攻占着独属于她的芳香领地,汲取着她不凡的味道,与她肆意的纠缠……
浅尝即止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这个吻越来越深,深的丁海杏呼吸不顺畅起来,她一张小脸蛋儿憋得通红……迷瞪过来的她,感觉唇上熟悉的味道,却依然一拳挥过去。
扰人清梦,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