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成了,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你招兵的名额?”郝母闻言火急火燎地问道。
郝长锁也是一脸无奈地说道,“当初是听见大院子弟内部招兵,只要我和小雪结婚了,那张名额手到擒来,可谁知道取消征兵了,就没办法了。”
“那小雪她父亲,亲家也没办法。”郝父双眸希冀地问道。
“对啊!她爹不是大官儿吗?这点儿小事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郝母随即就道,“这话当初还是你说的。”
郝长锁一听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嘴咋真欠呢!
好言好语地解释道,“我老丈人最讨厌以权谋私,所以这种事千万别拿到他跟前说,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这大官儿当的也太没用了。”郝铜锁嘀咕了一句。
“胡说什么呢?”郝长锁冷眼看着他道。
“我又没说错,人家嫂……”郝铜锁想起来,立马捂着自己的嘴。
郝母立马接着话茬道,“人家海杏那丫头,丈夫只是个tuan zhang,就把丁国栋他那个大舅子给安排工作了,在校办工厂,进去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开二十多呢!”
“哥俺们来的时候,人家粮食关系,户口都办好了。”郝铁锁一脸的羡慕道。
天天在他的耳边叽叽歪歪的丁海杏咋好、咋好的,郝长锁生气地说道,“她好,她能耐,你们找她去。”
郝母被噎了个半死,郝铁锁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说话呢?”郝父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们以为这招兵名额没了,我不着急,我比你们谁都着急。”郝长锁眉头拧成了川字,“我想尽办法,可谁让我人微言轻啊!”
“哥,兵俺当不了,进城当工人也可以啊!”郝铜锁退而求其次道,“你是没回杏花坡,村里人把咱家的脊梁骨都快戳烂了。”
“我不是写信回家解释了,丁海杏也攀高枝了,总不能还骂我陈世美吧!”郝长锁看着他们立马说道。
“哥,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说法,别把村里人当傻子,就时间段上来看,也是你抛弃了杏儿姐,人家才另找的。”郝铜锁随即就道。
“这先入为主老丁家又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咱就是再说什么?也扭转不了局面了。”郝父重重地叹口气道。
“人家都说这是老天爷开眼补偿给杏儿姐的。”郝铁锁也随声附和道,“哥你不能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替你在杏花坡忍受村民们的指指点点,咱爸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挣工分干苦力。”
爸妈不好意思说,郝铁锁仗着年纪小,不懂事什么话都敢说。
郝长锁闻言满脸的黑线,这是想干啥?卖惨谁不会。
“你们以为我在城里就好过了,我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郝长锁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谁不给我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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