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那面“白虎团“团旗至今在军事博物馆中成为咱们的笑料。”
景海林听的太阳穴直突突……这群陆军土包子。
“够了啊!”战常胜看着吹嘘忘乎所以的他们大喝一声道,“你们都是战争末期了,我们可是打的头阵。”目光又看向景海林道,“美帝军队的一个军就拥有四百多辆坦克,而志愿军入朝之初,连一辆坦克都没有,美军的一个师就拥有各种类型的火炮四百多门,而我们一个师只有不到二十门,连他们的零头都没有。”热血沸腾地说道,“尽管如此,这场战争还是我们胜利了。知道美国军人为什么那么尊重我们的军人嘛?就是因为他们打输了一场根本就不应该输的战争。”
景海林微微摇头道,“我承认我们的陆军在陆地上所向披靡,可请你记住一点,你现在穿的是蓝军装,是一名海军,陆军的打法与海军不同,真要打起来……”
此时下课铃声响了,战常胜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将军帽往墙上一挂,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指着对门吼道,“混蛋、放肆、他傲慢!”
“怎么了,怎么了?”正在厨房做晚饭的丁海杏听见声音蹬蹬跑过来道。
“真是岂有此理,这真是气死我?”战常胜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解开了风纪扣。
“到地怎么了?看把你给气的,谁惹你了。”丁海杏坐在他的旁边,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他道。
战常胜将课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丁海杏那灿烂的明眸里闪烁着些许狡黠的流光道,“像他们这种人,就是不会说话,肚子里有墨水怎么了,真是大放厥词,扰乱人心、捣乱军队。”
“说的很对!他这是在否定这些年海军的成绩。”战常胜拍拍她的胳膊道,终于找到知心人了。
“听你这么说,他讲课却是有问题。”丁海杏如狐狸般的双眸流转了一下道,“这讲课嘛!不能单纯的军事理论,要加强政治教育吗?”
“对对!太对了。”战常胜忙不迭地点头道,“还是我家杏儿觉悟高。”
丁海杏接着说道,“在课堂上教学要强调我党的领导,与我军的性质,我们海军从无到有的做出的成绩。”
“杏儿你是不知道,你听听他上课举的那些例子,都是外国人,美帝、小鬼子都是咱的手下败将。”战常胜食指点着茶几重重地说道。
“这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可恶了。”丁海杏同仇敌忾地说道,接着继续说道,“他为什么就不说说我们自己人呢!我们在海上威风的时刻呢!”抬眼看着他道,“常胜,你书读的多,给我说说咱们在海上的英雄事迹,好杀杀他的威风!”
“呃……”战常胜把脑子里那点儿东西扒拉完,在海上的英雄事迹那是没有,好像只有挨打的份儿。
“你怎么不说话啊?”丁海杏眨眨清澈如秋水般的双眸看着他道,“咱们的英雄事迹那么多,快说啊!说了咱好去怼他,让他目中无人。也让他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战常胜低垂着眼睑,他们没有一个是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