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脸儿烫乎乎,她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羞红了脸。
低低地喊:“肖逸阳……”
软软的,绵长的声音,听了都让人麻麻的酥了浑身的骨头。
“肖逸阳……”
“嗯……”黑暗中看不到男人的情绪,只听到他浓浓的鼻音,哼哼着拿下了女人的腿。
丫今儿变柳下惠了?
何菲儿简直不敢相信男人今晚这么好的定力,搁在以前,哪儿能轮到她来撩拨,丫自动自发就发情地扑上来了。
今儿,她已经丢下了她那张脸不要,都这么用力了,他咋还是没反应?难道……难道他已经吃饱餍足了?
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就不淡定了。心肝儿抽了抽,小嘴儿歪了歪,“肖逸阳……”这回拖长的声音里带着些委屈。
“嗯……”男人侧身,摸摸她脑袋,“乖!快睡觉啊。”亲亲她的额,又没有了响动。
“丫是不是打了野食啊!”女人的声音倏地抬高,变大,黑暗静默的屋子似乎隐隐听见回声。
“啪”男人迅速翻身开了灯,回过来盯着女人的脸,“小没良心的东西,爷上哪儿打野食去?亏你想的出来。”一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因为生气,俊脸已经一片黑沉。
何菲儿也生气了,大声说:“你丫没去打野食,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好吧,看着男人的黑脸,她索性闭着眼吼了出来,“如果你没有去打野食,那为什不肯碰我!”
声音很大,刺得人耳膜嗡嗡响,就这么静默了几秒,男人忽地翻身,压上了女人的身体,二话不说,直接就封住了女人的唇。
正在女人准备着接受男人下一步的爱抚的时候,男人倏地住了手,迅速理好她的衣服,埋头于她的肩窝。
良久,男人抬起头,一张脸无边黑暗,额际的汗在灯光下闪着****的光,身体触着女人,猛烈地跳动。
捧住女人的脸,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
一句话说的够凶,够狠,女人还没弄懂意思,男人已经旋风一般,‘嘭’甩上了浴室的门,何菲儿随着声音抖了一下,接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
女人的脑子里重复回想着男人的话,眨眨眼,再眨眨眼,她似乎弄明白了。
呵呵,不是去打了野食,不肯碰她,而是非常想碰她,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
原来,这个男人……
用了几个小时为她熬鸡汤,逼她喝鸡汤,为她做喜欢吃的菜,可不是为了她的身体么?
如果她不想碰她,那在厨房,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停下来的原因都只有一个,就是照顾她的身体。
忽地,女人觉得自己鼻腔里涌起了一阵酸酸的情绪。
肖逸阳,一个健康又正常的男人,一个从没有个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一个把床上运动当作吃饭呼吸的男人,一个靠近她就只想发情的男人,一个十天都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是怎样才把自己强烈的谷欠望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