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该死的家伙,压着他检查了这么久,还是一头雾水。他当时怎么就挑了这么个蠢货带出来?
郎中额头上都是汗珠,他的确查不出大皇子被人喂下何种药丸。说实在话,大皇子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不过,这话打死他也不敢在努尔敦面前说。
努尔敦心中怀疑他自己中毒,如果他反着说,就等同于忤逆了大皇子。
郎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哟。”忽然,努尔敦抱着肚子叫唤起来。
“大皇子。”郎中见他痛得脸色都变了,惊得赶紧再一次为他试脉。
努尔敦只觉得自己的腹内如刀绞一般,痛得他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滚。不行了,他得如厕。
他一脚踢开郎中,抱着肚子窜了出去,护卫连忙跟上。
到了厕所排泄好一会儿,腹内的绞痛终于才终于散去。
努尔敦悄悄松口气,还算好,并不是中毒。
可他高兴得太早了,他回到房间刚坐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熟悉的绞痛再一次袭来。没办法,他只能再一次去了厕所。
如此往来数次后,他拉的腿都软了,郎中也确定了他的病状,“大皇子,这是治腹泻汤药,喝下去后,可以止泻。”
事到如今,努尔敦也顾不上其他,端起碗一口喝下了满满一碗的汤药。
众人见他喝下汤药,个个都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片刻的时间,努尔敦居然又抱着肚子叫起来,众人七手八脚赶紧将恭桶拿过去伺候。
反反复复,一夜数次排泄,到了第二日早上,努尔敦腹泻的情况才止住了。
“霍七七,本皇子和你誓不两立。”恢复一点儿精神以后,努尔敦捶着床铺发狠。
霍七七在护国公府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公子,早上还是多穿一些衣服,别收了风寒。”花溪给她拿来一件衫子。
“不用,太热了。”霍七七摆摆手。
努尔敦的事情,霍七七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反正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了他。
但三天之后,京城里又传出一件大事情来。
“北国那位啥敦的皇子,在怡红院被人用袋子罩了脑袋狠揍了一顿。”霍易宁幸灾乐祸地给霍七七说京城里最新发生的事情。“本来就丑得可以,这会儿只怕成了猪头。”
“努尔敦居然还敢去怡红院?”霍七七吃了一惊。难道这家伙对半容姑娘是真爱?
“常言说色胆包天,说的就是他这种人。”霍易宁笑得嘴巴合不拢,“听说这家伙还想砸了银子将花魁包下来,不过因为老鸨收下了三皇子的银子,加上半容姑娘是清倌,可以自由选择客人,所以他闹了几日也没有得手。昨夜他去如厕的时候,就被人下了黑手。”
“他孤身一人?”霍七七皱着眉头问。
“他怕死得很,身边倒是带了不少人,不过他太过自信一些,如厕的时候,只带了两人在外面守着,只可惜,那两个是笨蛋,还没动手就中了别人的圈套。怡红院客人传出,努尔敦被打的脑袋变成猪脑袋,打人者专门打的就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