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她来找我让我陪她,今天一早留了张纸条不辞而别了。”
“她说了啥?”
“她说她走了,让我勿念,还说啥有缘再见。”
“她既留了这话,说明啥?说明她已经离开水城县了,不希望你去找她。”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心有不甘。
“不管怎么说,去看一眼吧,在家也好不在家也罢,让我心里有个数。”
刘成点了点头说,真拿你没法。
“走吧,回去了,在这里蹲着没意思。”我伸手拍了拍刘成的肩膀。
他哎哟一声哀嚎起来,捂着肩膀道:“你小子轻点儿的,哥哥我肩膀受伤了。”
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我问他怎么了。他苦着脸道:“昨天晚上我去网吧过夜来着,刚到巷子里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砖头,疼死我了。”
“谁干的,今儿个哥帮你干回来!”
“得了吧,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我一大老爷们,总不能和个女的干架吧?何况还是个酒疯子,这也就是我,要换其他人,早把她捡尸了。”
瞧他这模样,也没啥大问题起码还能和我逼逼叨叨。
回到家,陈岩给我来电了,他说他们明天下午能到,我一听还得守一天,心里就郁闷的慌。
晚上,天才黯淡,刘成这货就跑了。
七点半,我准时拿着三炷香到外头拜四方,完了将其插在门缝上,便匆匆回了屋。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心里一直想着:王博成他们不会还来吧?
不过这倒是我想多了,屋里风平浪静,啥鬼都没来打扰我,就连门口啃食香火的小鬼也没来。
昨天晚上他被我吓走的模样,想想就好笑,估计是被我吓到不敢来了吧。
坐了好一会儿,我就去睡觉了。
睡到半夜,被一阵怪声吵醒。
那声音有点像老鼠挠木头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声音似乎是从后屋传来的。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将声音提的很高,咳嗽声过后,挠木头的声音消失了。
我心中一阵得意,小样,和我斗?
困意袭来,翻了个身便继续睡。
不料才闭眼,那声音又出现了。
这该死的张老头,也不养个猫,瞧这老鼠都狂成啥样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不对之处了。
这声音是挠木头的声音,屋里哪有木质物件?而且还是后屋,我下意识想到了棺材。
靠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别是饿疯了想吃尸体。
我连忙起床,将灯打开跑到了后屋。
一进屋,声音就更大了而且声音是从棺材里传来的。
说起来蛮可笑的,当时我没害怕,认为老鼠真进棺材了,毕竟在我们老家,发生过老鼠啃尸体的事件。
我走到棺材边,伸手敲了敲棺材盖,想要将老鼠吓走。
不料,那声音非但没有停下,还越来越急。
我又加大力度拍了几下棺材盖,可就在这时,棺材盖砰的一声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