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生,后面那辆车则是好整以暇地跟在身后。
战神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咬咬牙,再次踩下了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他抬起手又给连自己巴掌,他的脸颊红肿,被酒精刺激过的脑子就连痛觉神经都失灵了,即便是已经用了十分的力道,他都感觉不到疼痛。
砰——
身后的车子猛地撞了上来。狄丰宝的声音顺着夜风吹进詹森的耳中,“没吃饭吗。加速!”
詹森眼睛都是红的,心中一狠,将油门踩到了底。
两辆车之间瞬间拉来了距离。
詹森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嘴角轻勾,只是笑容还没来得及站开,他就一脸惊惧地看着前面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
他一惊,手已经下意识地打了方向盘,车子打了一个弯,直直地朝着山道边缘冲去。
“不!”詹森惊叫一声,车子直直地撞破了护栏,冲下了山道。
狄丰宝下车,站在山崖边,静静地看着黑不见底的涯底,神情冷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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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微澜被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们刚刚说什么?”
其中一个警察好脾气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昨晚上在西山山道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死者名叫詹森,是新发地产的董事长,我们从他手机的通话记录中发现,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司微澜皱眉,“詹森死了?”
警察点头,“是的,初步判断是酒驾,不过还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情况。”
“警察同志,我跟詹森虽然认识,但是不熟,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警察当然知道他的死跟眼前的女人无关,“不要误会,我们就是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不是怀疑你的意思。”
司微澜点头同意,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当然,必要的隐瞒了一些。
警察没能从她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确实她跟詹森也不熟。
“警察同志,我能问一句,他是怎么死的吗?”
警察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隐瞒,“酒驾,飙车,车子冲下了山道。”
报警的是附近山下出来晨练的人,詹森的车冲出了山道,当场就死了。
送走了警察,司微澜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昨晚上这人给自己打电话,约她去酒吧喝酒,今天就死了,是意外还是人为?
司微澜知道詹森的背后有人,而最近清歌的手里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犯罪的证据,难道说是詹森背后的那人知道事情败露,担心詹森将事情都说出来,所以杀人灭口?
司微澜并不觉得像詹森那样惜命的人会在喝醉酒后还在无人的山道上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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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里。
清歌与狄丰宝站在刘洋的墓碑前,将一束白菊放在了地上。
“洋哥,詹森已经死了,我为你报仇了。”狄丰宝哽咽地说道,他的眼眶通红,显然刚刚哭过。
照片上的刘洋似乎在冲着他们笑。
“洋哥,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狄丰宝上辈子做了好事,希望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兄弟,那时候我想做你的亲弟弟。”
清歌拍拍他的肩膀,“走吧。”
狄丰宝点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墓碑,跟着清歌离开了墓园。
“清姐,警方应该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吧?”他事情做得干净,没有留下尾巴。
清歌神情淡淡,“车子是他自己开的,酒要是他自己开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狄丰宝闻言,顿时就放心了,他是不怕警察,但是他怕;连累清歌。
警察虽然怀疑詹森的死有内情,但是也没怀疑到清歌身上,毕竟那时候的清歌还在跟靳修溟在电影院看电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且清歌与詹森之间只是商业竞争而已,还不到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晚上,清歌与靳修溟坐在书房里下棋,这是他们最近最喜欢干的事情,清歌的手里捏着一颗白子,轻声开口:“詹森死了,这件事冷萧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你说他会怎么做?”
靳修溟研究着棋局,将黑子放了下去,“能怎么做,就算他心中怀疑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也没有证据,只能咽下了这口气,而且现在经济部门已经盯上了新发地产,新发事情的败露就在这几天,说不定他还要感谢我们帮他除去了一个威胁。
清歌一顿,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动手了。”白白便宜了冷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