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千山山又把柴草背心和那几层衣服穿了回去,起身把门打开,又马上倒在草堆上。虽然烧已经退了许多,但是浑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心想今天恐怕是无法再坚持到把活干完,看来少不了要挨一顿毒打。
过了一会儿,邢森走了进来,千山山的心立马悬了起来。她慌忙挣扎着站起来,一下子起得有点猛,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那个邢森竟然伸手扶了千山山一把,把千山山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邢森眯缝着他的桃花眼对千山山说道:“看你病得不轻,今天就不必干活了。”随后又冲外面喊道:“进来吧!”
听到邢森喊话,外面走进来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
邢森对那个小姑娘说道:“你把这些活全部做完,晚上才有的吃,明白吗?”
那个小姑娘瑟缩着说:“是,邢爷!”
邢森转身出去,临走前瞥了千山山一眼。
那个小姑娘也不说话,拿起木杵开始舂米。千山山看她的胳膊还没有木杵粗,捣了很多下米一点变化都没有,连忙热心的指点她用自己做的舂米工具,用脚踩的方式舂米。虽然那小姑娘用起来仍是很吃力,但好在有了成效,米壳开始剥落。
千山山看以她的能力根本干不完活,于是硬撑着帮她舂米,又告诉小姑娘劈柴的方法。
两个人拼尽全力劳作着,怎奈那个小姑娘细胳膊细腿,根本没什么力气不会干活。千山山此时大病在身也是浑身无力,到了晚上两个人还是未能完成任务。
邢森走了进来,那个小姑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邢爷饶命!邢爷饶命啊!”
那个邢森冷哼一声,举起鞭子开始毒打,那小姑娘发出阵阵惨叫,口里不断求着绕。
千山山实在看不下去,壮着胆子对邢森说道:“恳求邢爷高抬贵手饶过她这回吧!”
邢森听到千山山的话,放下了鞭子对她说道:“既然你开口为她求情,我就暂且饶她这回,不过虽然免了打,但晚饭还是没有的。”说完冲着千山山猥琐的一笑。
千山山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赔笑说道:“多谢邢爷开恩!”
那个邢森背着手,哼着曲儿离开了柴房。千山山马上扶那个小姑娘起来,给她上了点药,包扎了一下伤口。
晚上,千千送来了一碗饭,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眼圈有点泛红,马上就离开了。
千山山把饭分了小姑娘一半,还好今天的饭盛的比较实,比往日多了一些。千山山边吃边向那个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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