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二伯,现在已经快八点了,这卢北川想来是不敢来了吧?”
“就是啊。”旁边身材走形,肥胖的费文珊也道:“三位哥哥,咱们是不是把这个卢北川太当回事了,万一他戏弄了我们,岂不会被圈子里面的人笑掉大牙?”
费文松冷道:“他敢!若是如此,我费家便前往龙江,将他连根拔起!让他和他相关的所有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费文阁看向费文奇,淡然的道:“文奇,你意下如何?”
“大哥,我和卢北川有过短暂的交流,此人虽然年轻,但修为极高,当日他很痛快的答应赴约,我相信……他应该会来。”
“嗯。”费文阁点点头,“我进去,看看羊大师。”说着站了起来,朝会议室里面安静的一处房间走去。
这一处房间很是私密,在一整面高大的窗户前,羊大师佝偻着身体坐在蒲团之上,在他身后,则是跟着他最看好的弟子,余儿。
一个月的时间,余儿的伤势已经痊愈,但气海被破,此生再难修行。强大的打击,让这个十八岁的青年和尚,脸上多了一抹萧瑟和阴郁,看人的眼神,也多了一抹阴冷。
“大师……”费文阁距离很远,欠身说话。
羊大师睁开松散的眼皮,一双黑乎乎的干枯老手暂停了手中佛珠的搓捻。
“那人还未来,大师若是乏了……”
羊大师摆摆手,“不着急,再等等。”
“是!”费文阁说着缓缓退了出去。
神州乾龙外围,一辆金杯车飞快的开了过来,停在远处一所加油站的停车场上,开车的是人玄尘子唯一的女弟子苏寒秋,副驾驶位置带着身材肥胖的玄尘子,后排还有一个身着灰色袍子,别着发簪的中年男子。
此人眉宇间带着千层的善意,低调朴素,只看一眼,便给人亲近之感。再往后,便是外出回到京城的青云山无虚观道士,悟心的师父青阳子。
“靠,麻痹的,来晚了,你们看,神州乾龙的停车场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打完了吧?”苏寒秋不满的道:“师父,这么重要的消息,师父,你丫给我说的晚了一些吧。”
玄尘子脸一黑,“什么你丫你丫的,怎么跟师父说话呢。”
苏寒秋撇撇嘴,“师父,你确定是在神州乾龙比试?”
“废话!当然确定了。”玄尘子道。
“好吧。”苏寒秋当下拿出各种装备,调整好角度,准备开始录像。
玄尘子回头,“玉云师侄。”
中间的中年道士连忙坐的笔直,“师叔。”
“等会啊,如果你卢北川师叔不是那老和尚对手了,你记得过去帮忙,他在这一刻,代表了咱们昆仑域正统。”
“是。”玉云道士连忙说,随后他有些不自信的道:“师叔,若……我也不是那和尚对手呢?”
“你放心,你不是他对手,还有你青阳师叔呢,青阳子师叔不是对手,还有本尊呢。”玄尘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