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和费文奇同时大喊。
其他几个堂兄弟却是沉默不语,费家本身就不团结,此刻出了问题,自然得有人出来背黑锅。
费文阁的这些堂兄弟可是什么也没做,也没得罪卢北川,他们可不想失去荣华富贵的生活。
费文阁摆手,“文奇,费家以后的日子会比较难过,能否东山再起,全靠你了。玉墨……”
“爸。”费玉墨呜呜哭了起来。
“好好活着。”说着,费文阁看向他旁边的秦轩,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会议结束了,大家伙各自散去。
费文阁一个人关在房间中,他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费文珊一家在回去的路上,被一辆诡异的水泥罐车撞击,全家毙命……
收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费文阁松了口气,“凡我费家女儿,关键时刻不为费家着想,其心必异,死了最好。”
拉开抽屉,费文阁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物,打开塞入口中。
第二天天微微亮,费文阁的妻子打开了房门,发现费文阁的尸体已经僵硬……
费文阁的死,给费家带来了沉痛的打击,整个费氏家族人心惶惶,分崩离析,能走的基本上都走了。
费文奇带着律师团队,忙碌着转移家族产业,对于费文阁和费文松的后事,他只能委托一名堂弟照顾。
费家都无法自保了,丧事自然简单无比,简单处理一下,便直接在费家的公墓下葬了。
站在费文阁坟墓之前,费玉墨一点眼泪也没有流,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便漠然转身离去。
秦轩跟在她身后,“玉墨,接下来的日子,让我陪着你走,好吗?”
费玉墨冷笑,“秦轩,你可知道……自始至终,我都只是将你当成备胎。”
秦轩苦涩一笑,“我知道,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我费玉墨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天生是玉,就算是碎了,也不做瓦片,秦轩,对不起。”
秦轩心底一沉,痛彻心扉,“你……可知道,在京城,你费家之前的仇家,有多渴望看到你们如此吗?落到他们手中,你可知你的下场?”
“无所谓,大不了死就是了。我此生,只求一件事,那就是杀死卢北川,挽回我费家严密,若能报仇,当牛做马,也无所谓。
秦轩,我知道你想得到我,如果你能杀死卢北川,我便心甘情愿的把一切都交给你。如果办不到,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卢北川如此厉害,你们费家的羊大师都不是他对手,试问,京城还有谁能打败他?”秦轩有些着急了。
费玉墨冷笑,意味深长的望着秦轩,“京城,当真无人能是卢北川对手?那四大家族呢?”
“嘶……”秦轩不由的摇头,“玉墨,你非要如此吗?以你目前的境地,你以为……四大家族会为了你,得罪卢北川?”
“事在人为。”
……
三日之后,水云间一号别墅,房间之中,卢北川缓缓睁开了眼睛,“终于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