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容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了不是,急道:“大夫走了,抓药的也走了,那这铺子到底还开不开?”随即从远处飞来一句话:“本公子还没有说关门打佯,你们就这么走了?”
司马奕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纨绔与不羁。佟容谄笑着过来说:“他们都走了,难道就留我一人在这里喂蚊子?”
“喂蚊子?这许都城有这么不长眼的蚊子么?”司马奕笑着呵呵一声,抬眼看了看立在窗外,突然很神经兮兮地说了一句:“佟容,霜儿姑娘来了以后,我们亦仁药铺是不是生意好了许多?”
佟容手抓了抓脑勺,犹豫了一瞬:“没这么夸张吧,每天不依旧是那么一两个病人?”
司马奕瞪了他一眼,佯怒说:“我说病人多了就多了,你把这些天赚来的银子算算!”司马奕说完,佟容啊了一声,压低了左边眉毛:“不会吧公子,这些银子我不用算都记得,你不会小气成这样吧”
司马奕哼了一声,拍了拍屁股,起身自己拿起算盘算起东西来。过了许久,他长吁了一口气,一脸的神伤。“这么多银子,都藏哪里是好?”
“啊?”佟容不得不长啊了一声,难道自己打工的主子竟然是这么小气的主儿?司马奕神秘兮兮的扭头过来说:“啊什么啊?你过来帮我将这些银子都用布帛包好,然后将银子都交给霜儿姑娘吧!”
佟容愣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望着司马奕:“公子?你这是”
司马奕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佟容缓悠悠地去将银子打包好,正准备说话时,却听到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是夏侯充。以前夏侯充对他态度不太好,现在两人见面,倒是有说有笑,和气生财呀。夏侯充望了一眼:“已经打佯了吧?”
司马奕猜他是来找霜儿,道:“他在里面,是不是尊夫人的病虽然她诊治?”
夏侯充点了点头:“我母亲素来喜欢食甜食,可是韦大夫给我母亲制定的食物偏素偏清淡,我母亲这几日都吃不下饭。所以我想请韦大夫再去府上看看,看能不能在饮食上面进一些增改?”
夏侯充说完,司马奕已从佟容手中夺过用布帛包好的银子,笑眯眯地说:“去请韦大夫吧!”
见佟容小跑步过去,司马奕笑着迎夏侯充入坐。夏侯充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说:“我母亲这病不好治我素来就知道,可是经韦大夫的手后,她的病情倒稳定起来了。虽说稳定,可是我心里依旧觉得有些不舒服,你说韦大夫是不是因于之前我与他之间的过节,所以才说我母亲的病根治不好?”
司马奕扬了扬眉,一直斜身坐在椅子上,目光慵懒至极。
夏侯充得不到他的准话,又有些急了,唉声叹气了一回:“你与韦大夫是旧识,那你可知道韦大夫他有什么喜好,我好投其所好。”
司马奕缓缓眨了眨眼,两人沉默了许久,司马奕终于睁开眼来:“看你一片孝心,我倒可以给你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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