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扶着腰,好一阵咬牙切齿。她是趁男人睡着了,从他床上逃下来的,她真的没见过那么野蛮的人,虽然,在此之前,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虽然她表面上和Serena说得十分淡定,但其实,刚刚经历过欢爱的她怎么可能会完全平静。
男人猛烈的冲撞好像还留在她身体里,男人动情的喘吟好像还残留在耳边……
西索紧紧闭了闭眼,身体一阵颤抖。
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一夜交融,她也很果断地抽身离开,可现在,却总是莫名其妙地觉得亏了。
一定,一定是因为他技术太差了,所以她才不满意的。
许沉凉听到她这么说,却是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想象的那种最坏的情景,她不是那种会拿古老的贞操观去绑架别人的人,她对别人的感情私生活也完全不打算插嘴,她只确保自己的朋友是平安的,就可以。
所以,不管西索是一夜/情归来还是吃了一串葡萄回来,她都是一样能敞开怀抱地接纳她。
许沉凉拍拍她的肩膀,说:“你现在洗个热水澡,感觉会好很多。”
西索点了点头,耷着耳朵站起来,往许沉凉房间的浴室走了几步,又顿住,可怜兮兮地回过头,看着许沉凉问:“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不想一个人呆着。”
许沉凉看着她的模样,就在内心叹了口气,可能西索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表面上对今晚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可其实她心中早已经慌了。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总有一天,西索自己也会想明白的。
她露出一个笑容:“当然可以,我刚刚看到柜子里还有干净的浴袍,你直接拿来换吧。”
“哇,谢谢!”西索脸上的表情顿时放出一层光芒,她兴奋地钻进了浴室,过一会儿之后,花洒流水声响起,还间或夹杂着西索好心情哼歌的声音。
只要有人答应陪她就这么高兴,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
许沉凉失笑,坐回到沙发上,
其实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个在小镇上帮了她好几次,让她逐渐信任的漂亮少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少女,这感觉就好像你亲眼看着妈妈给你生了一个弟弟,第二天,医生告诉你那其实是妹妹一样。
她总有点怀疑现在这个爱德华是被人掉包了。
毕竟,她的想象力还没有那么丰富,能够轻易接受这样的情节……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的水声渐渐停歇,西索穿着浴袍小跑着出来,到处用目光搜寻许沉凉的影子,一旦看到了,就露出白白的牙齿,冲她高兴地一笑。
……好吧。这样单纯的碧眸,是无法被掉包的。
许沉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也散了,她站起来,轻轻地拥抱了少女一下:“欢迎你,西索。”
游轮客房的床并不大,不过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倒也还有些空隙。
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在耳边,而且是自己非常喜爱信任的人,在这黑夜里,给彼此的心情都增添了一分平静。
许沉凉一直失眠到半夜,但是现在竟然也慢慢积累了一些睡意,在偶尔船身的晃荡中,她很快睡着了,西索却摸着床单,默默地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在那个人的房间,床很大。
他一定不是普通的游客,他是谁?
作为for/one/night的对象她其实根本不应该去想这么多,露水姻缘本就是相逢即离别,她过于刨根究底,对谁都没好处。
玛格利安就不会这样,不是吗?
他什么都没问,一杯酒,一个吻,就能和她赤裸相对。
他才不在乎她是谁。
或许,今晚任何一个落单的女人被他抓住,他都会做出这样的事。
之前在船板上,他还对Serena色迷迷的,不是吗?他还问Serena是不是她女朋友。
西索把自己往被子里塞了塞,努力不去想那些事,强迫自己睡着。
可她没料到的是,睡着之前可以控制自己不想,睡着之后,梦境里却全都是那晃荡的灯光,坚硬的胸膛和炙热的拥抱……
第二天被许沉凉叫起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懵。
接着,西索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脸,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
毕竟上一秒,她还在梦中和某人翻云覆雨。
耶稣啊,她是不是真的要疯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停止供应早餐了。”许沉凉指着床头贴着的一张时间表说,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西索点点头,爬下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到浴室洗漱。
许沉凉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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