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土匪身上擦干净,土匪惨叫着抱着断指在地上打滚,又被士兵拉起来。
周青又问:“谁是领头的?”
土匪挣扎着向周青呸了一血水,周青铁青着脸,上前一把抓住土匪的断指,硬生生的把皮肉连着的断指揪下来,十指连心的剧痛让土匪发出了渗人的哀嚎,周青不为所动,扣开了土匪的嘴巴,蛮横的把断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血腥一幕让土匪看的头皮发麻,原本他们以为落在官兵手里大不了被枪毙,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这伙官兵和以往的遇见的官兵不同,折磨起人来手段丝毫不下于他们这些土匪。
周青硬是让土匪把断指咽到肚子里,而后也不问土匪谁是匪首,直接杀气腾腾的向士兵下令道:“把他身上的零件都给我卸了,都喂进他肚子里。”
士兵二话不说将断指的土匪扑倒,手起刀落把另外几个手指割下,全塞进了他的嘴里,土匪疼痛之余,嘴里吃着自己的血肉,剧烈的呕吐着,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下一个!”
周青坐回了椅子,用手指向下一个土匪头目,也不问话,过了三秒钟的时间,他猛地挥手,士兵将这个土匪头目拉了下去,土匪头目虽大声呼喊着我说我说,可周青愣是不为所动,如上一个土匪般炮制折磨,那血腥残忍的画面让土匪胆寒心颤。
“该你了!”周青笑眯眯的看向下一个土匪头目,这个土匪已经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的喊道:“长官饶命,我说,我说,他是我们七当家的。”他指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费大眼,毫不犹豫的将其出卖了。
“排长,打死土匪二十一人,俘虏十七人,没有放跑一个。”这时一个班长打扫战场完毕,跑入茅草屋报告道:“另发现被土匪关押的商人两人,女子三人。”
周青点头道:“把俘虏和百姓都带上,准备撤离。”说罢他对刚才指认费大眼的土匪说道:“留你一条性命,回去告诉黑风寨的大当家的,围剿你们的是永城驻军韩百航长官的兵,为什么打你们也不妨告诉你们,不把梅县长的姨太太放回了,不禁抓住的土匪全部吊死,而且官兵还会继续围剿黑风寨。”
土匪诺诺听完,忍不住说道:“长官,抓县长姨太太的不是我们杆子,是朱春子干的。”
周青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管是谁干的,总之我就和你们杆子要人,如若不服气,尽管来永城较量一下。”
土匪不敢再说了,周青随后带队撤离,临走前将黑风口上的匪寨付之一炬,等下山时遇到了从黑风口杀回的几十号土匪,一番激战下来,打死土匪十余人,余者仓皇逃入了深山中。
黑风口上火光冲天,周围几个山头的土匪杆子都看到了,他们这时都没有想到官兵围剿的可能,还以为是失了火或是土匪间火拼,忙派人去打探消息,才得知一伙官兵端掉了黑风口,这件事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各个土匪杆子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纷纷派人上黑风寨,询问黑风寨接下来的举措,都表示如果黑风寨要对官军报复,愿意出一份力。
黑风寨坐落在芒砀山的抢风岭上,是芒砀山海拔最高的一座山,山势延绵峻峭,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大树,三面都是陡坡,只有南面有一条嶙峋小路隐没在杂草丛生的密林间,没有土匪带路,寻常人极难找到匪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