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即便我做不了文职,不也还在部队里么?”“你是想说有男人养着你,你不工作也没关系是吧?”梁羽冷笑,哼哼说道,“你到底还是太单纯了,单凭你男人的津贴,新婚一两年兴许还够用,可等你们的孩子出世,哪
样不要钱?刘友兰和蓝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买个菜还得挑剩下便宜的买!”
楚俏没想一直靠男人的津贴度日,但听她一副瞧不起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就算是这样,只要是他,每天青菜豆腐我也情愿。”
“呵,好大的口气!”梁羽双手抱胸,拿鼻子看人,“即使你愿意,可陈继饶是那样心气高的人,到时你什么都向他伸手,你们夫妻不吵架才怪!”
“就算是这样,我们夫妻起码吵完架还睡一块,可你呢?”楚俏心想,就算你做了文职又如何,费劲巴拉的挤进来还不是为了挽回杨宗庆?可惜人家早一天调走了!想着昨夜男人叮咛的事,楚俏才不会为了置气而出卖丈夫的战友呢,她只一笑,“嗨,我跟你说着这些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你才小产没多久,还是注意点身子吧,这会儿
继饶该等急了,我就是要回去的。”
梁羽听她又提小产的事,对她恨得咬牙切齿,锋利的眸子盯着她渐远的身影,脚一跺,转身想道:得意什么,我想要的还不是一样牢牢攥在手里了!
她眼睛一瞥,就见秋兰的门缝里露着一条明晃晃的白线,梁羽不由多瞧了一眼,蹲下神伸手去戳,没想到拉出一封信来。
她想也没想地就把信给拆了,飞快地一扫,一见落笔就是“亲爱的……”,她的眼珠子瞪圆,字里行间都是什么情呀爱呀,就是结过婚的她也看得面红耳赤。
梁羽心跳加速,气血沸涌,看到最后还画了个比心的落款时,真心感慨:这世上真是没有最不要脸的人,只有更不要脸!
她又想着秋兰也是够反骨的,先前还在关键时刻让她吃瘪。
梁羽一直想找机会狠狠教训她一通,奈何和宗庆闹离婚,她一时没精力对付秋兰。
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又岂会放过?
梁羽眼珠子骨碌一转,想着部队里一肚子坏水的也只林安邦,于是飞快地把信纸折好放回去,吐了口唾沫,把米糊融了一些,再小心翼翼地把封口压好。
做好这一切,她就忍着笑往林安邦的大宿舍走去。
秋兰只要一想到肖景然阅信后羞红的表情,心里就不由徜徉,做起事来也是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食堂关门,而林安邦竟难得的没有来纠缠她。
秋兰一路心情激动地飞跑回宿舍,先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玫瑰精油的香澡,特意换了一件丝质的薄裙,内衣也没穿,姣好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寻思着,虽然没有办婚礼,但这怎么也是头一遭,于是又换了一双大红的鸳鸯枕和被单。黄昏时分,屋里头蚊虫也多,她这才想起最关键的一步没做,于是又跑去点燃一盘泡了药汁的蚊香,她这才把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一一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