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就算我瞧不上你,你也不必对我如此怀恨在心吧?你不就是帮我找了份工作嘛,你要是觉得亏大了,大不了我辞了就是,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讨
回来?”林安邦一听她软下来,紧紧抓住她,甚至最后不顾她的反对,紧紧的将人揽进怀里,就是不松手,“秋兰,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你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会对你更好。要
不是你惦记着肖景然,我太难受了,也不必巴巴跑来,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体谅你?我呸!”秋兰含泪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就是要闹,闹得大队里去,我看到时候是谁占理!”
“秋兰,你不要这样,”林安邦低声下气道,“要是许队晓得了,我在部队还待得下去么?我家里头还有老母亲和十岁的女儿,她们婆孙俩可都指着我养活!”
“林安邦,你既然敢作就该敢当!那是你合该受着的!”秋兰用尽全力推开他,狠狠掴了他一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楚俏!”
林安邦见她铁了心一样,要是闹大了,别说没法留住他那间大宿舍,说不定还蛋打鸡飞了。
秋兰那样狠绝,那他也没啥好顾忌!林安邦面色铁青,眼里有着冰一样的寒意,语气决绝,“你要是敢闹,我就陪你闹到底。你可别忘了,你的信还在我手头上!你也别冤枉楚俏了,这信是梁羽撞见她把信塞
到你门缝里,才拿给我的。瞧瞧你这屋的摆设也是精心摆弄过的吧?昨夜我可是从没有下过那样的猛力,你一定下了药的吧?”他眼里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绝,勾起的唇间分外残忍,“秋兰,我承认我是强逼你同床,可人证物证俱在,到时我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你本就没啥好名声了,你以为大
家伙会信谁?”
秋兰听了浑身发颤,眼泪簌簌顺着面颊往下流,她缓缓地闭上嘴往下吞,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去,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江倒海般,一字一句道,“你无耻!”
林安邦淡然道,“你这话说的没错,我是无耻,那也是你逼我的,你最好别逼我再做出无耻的事儿来!”
秋兰脸色顿时雪白,眼泪啪地一声落下来,“你敢!”
林安邦冷冷一笑,“你说我敢不敢?!”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
林安邦忽然将她拉起来,不由分说将她的脸捧到自己眼前,狠狠地吻下去。
秋兰大惊失色,直吓得叫也叫不出来,挣也挣不开,他将单薄的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双唇上,只管不顾一切地攫取。
深浓炙烈的吻让昨夜的噩梦闯进她的脑海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惊骇的睁大眼睛,恨得几乎发了疯,却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吻方毕,林安邦手一松,见她软软地跌坐在地,面色发白,心里也毫无怜惜。秋兰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吃力地喘息着,她轻闭了闭眼,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着那就要涌出口来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