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不语,亲了亲她细白的颈项,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俏俏……我不会害你伤心的,等你上了大学,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们会越来越好。”她叹口气,拿下他的手,自己贴进他怀里,“别说了,继饶,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嫁给你了,以后总会有了你的孩子,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只希望……只
希望你疼惜我,还有将来的孩子,继饶,我……既然跟了你,自然是信你,所以你千万别骗我,不然我就逃得远远的,再不理你了。”
他抱着她,她说了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想听的话,等于也承诺她永不会离开。
寥寥数语,却让他欣喜若狂。
这一次算是楚俏第一次向他袒露心里的话。
陈继饶心里一片柔软,点着她的鼻尖说道,“傻丫头,我还不够疼你吗?”
夫妻俩聚在一块说说笑笑,偏在这时,王力突然跑来敲门。
陈继饶见她一惊,“腾……”一下从他怀里出来,把她摁在桌前,“先吃饭,我出去一下。”
“那你呢?”楚俏见桌面上有两只碗,也知他专程等着她醒来一起吃,抬眸望着他,却见他高挑的身形已经掩在门板之外,隐约传来他平稳的问话,“怎么回事?”
王力低低说了一句,“你家里打电话来了,似乎很着急。”
陈继饶眉头微皱,心底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问了是谁吗?”
“说是姓周。”
周儒铭?
陈继饶快步往办公室走去,一捞起电话,一听果真是周儒铭,只听他焦急道,“二少,大少昨夜又犯病了,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心里“咯噔……”一下,语气深沉,“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他的病情好转了?”
“那日大少和少太太在房里提到你,被路过的老爷子听了去,老爷子执意追问,但大少硬是不说,被罚去祠堂才跪了一个小时就倒了。”
周儒铭语气里尽是疲惫,“我只得连夜赶回去,大少要是再硬撑着,管着偌大的裴氏,我看他也只这两年的事了。”
竟然还是因为他?陈继饶顿时沉默,握紧拳头,又听周儒铭叹气道,“大少本就拖着一身病体,却是为了成全你,死死硬撑着,再不卸下担子,只怕真是难了……二少,当初老爷做得太绝,
可大少一直觉得亏欠了你,你还是回来吧?”
提及旧事,他心里不由又涌起一股恨意来,语气里满是讽刺,“怎么回去?”
要他放弃部队?抛弃妻子?
“你好好照顾他,那人把你们大少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放任裴氏不管。”他眸里透着冷意,语气里尽是凉意。
周儒铭也猜到他会拒绝,一时着急也顾不得许多,“二少,我知你想过平静的生活,可、只怕是难了--”
陈继饶目光一凝,薄菲的唇一凛,“你什么意思?”周儒铭心里也不是滋味,也不知二少听后会作何感想,不过也不是他揣摩得透的,只好照实说道,“就是前阵子我跟你提过,有三拨人在追查你的底细,除了吴悠和邵劲庭
,还有吴准。前两个手伸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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