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更着急,想让超刑科尽快把胡静抓回来...
“所以,徐奉茂订婚了。”想诈胡静回来。
可是徐奉茂绝对没有想到,胡静是回来了,但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谢铭所经历的那些...胡静没了孩子,约定相守的人又和别人订婚,她的心神彻底失守。这时候秽魔出现,再来和她交易...只要能杀了徐奉茂,恐怕胡静什么都会答应!
所以,谢铭一开始就觉得,胡静出现在订婚现场的根本目的是他!
那半颗妖丹,完全就是给他准备的...
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秽魔仍是打着厉骜的主意。只是秽魔不能接近厉骜,也不能直接伤害他...所以牵连了胡静和徐奉茂。
谢铭心知,自己就是厉骜最大的弱点。就像胡静那样,他要是出事,厉骜的心神就会被击溃,再去对上算计频频的秽魔,厉骜不可能赢。
一想到那种可能,谢铭胸口像是淤塞着一团郁气,消解不掉。
张科长听完谢铭的推理,深觉有道理。这么一来,整个谜团都被解开的差不多了。哪怕暂时找不到秽魔的踪迹,可是知道了它的目的,又有了对付它的手段,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只是胡静...命数天定罢。
和张科长告别后,谢铭和厉骜离开。
厉骜答应了张科长去青玄观守着,收取了报酬自然不会食言。
谢铭无法在这件事情上指责厉骜...哪怕他再怎么担心。
张科长帮了他很多,所以对于张科长的请求,谢铭不发一语就是因为不好拒绝。
没想到厉骜为了那点草药就轻易应了。
谢铭有点郁闷。
“不耽误。”厉骜转动方向盘,把车汇入笔直的大道,低声劝哄道:“往那一待就是上百年份的草药好几株,我待哪儿不是待?张老头就是想借我吓唬秽魔...”
谢铭扭头看着窗外,“...草药就那么重要?你快要历劫了。”还能不能有点逼数?
“唉...”厉骜装模作样的叹气,愁眉不展的说:“解决完这件事,剩下的就是你身体里面那半颗妖丹的问题了...可是我连材料都没准备好。”
“当家不易啊。”
“灵气稀薄,什么药草都长不起来,你老攻穷啊。”
“我挖草就不能抱你,但我抱你的时候就不能去挖草,做男人难呐...”
一番唱作俱佳,成功的让谢铭黑了脸。
“历完劫再想这些不行吗?这个当口...”这个当口多重要啊!
厉骜嘿嘿一笑,一副占便宜的小算计:“不是这个当口,那张老头肯这么出血?卡在这个当口好啊...我说什么是什么,你没看他连砍价都不带还嘴的。”
“可惜通玄门没出点什么事儿...”厉骜咂咂嘴,遗憾的摇摇头。
不然开了通玄门的大库,几百近千年的底蕴,那才是大便宜!
谢铭捂住脸,一介大妖不要节操,还是为了他...他能有什么可说的?
“你实话说...历劫真的有把握吗?”过了一会儿,谢铭低声问道。
就算明知自己问了,厉骜也只会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云云,但是不问一问,谢铭总是悬着心。
“有!”厉骜信心满满,“这世上再不会有比我更会历劫的妖了!”
“一甲子一小劫,一元一大劫。五百年地劫,一千年天劫...你算算,我都历过多少劫了?夸口说一句,这世间就没有妖比我历得劫多!”
厉骜说着说着就喘上了,看着谢铭脸色不对,一想他想把谢铭变成妖...这怕不是吓坏了吧。
“当然也没那么可怕,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厉骜又开始抹杀自己的本事,全把功劳往道德金光上推:“其实我能这么顺当,也是因为有道德金光护身的缘故。”
这话倒不是虚的,道德金光代表的就是天地表彰,大劫小劫的哪个不是天地意志?天地看你顺眼,自然不为难。要是不顺眼,就像那秽魔,心知肚明自己该被劈死,所以不管不顾都要临死一搏。
只是这次厉骜感觉不大对头...多少年历劫以来,他从没有过这么奇怪的危机感。
井底困着那么多年,历劫时打雷下雨的,也就在头顶那片两尺见方的孔洞上意思一下。往往是他觉都没睡醒,劫已经平安过去了...
这回又是怎么了?
这十年最大的改变,怕也就是他从井底出来了...难道是这一点让老天不高兴了?
那也别想他回去!
劈就劈!
靠着一身厚皮坚鳞,就不信几个二踢脚还能把他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