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换句话来说的话就是之槐更懂余也一些,余也眨巴眨巴眼睛,瞅瞅四周,就能知道脑子里是什么鬼点子。
之槐继续吹奏着,这些东西还奈何不了他,而他要做的事把这些鬼东西都引到自己身边来,给余也一个机会。
兰儿见白衣哥哥的笛声越来越急,那些东西开始渐渐朝他围去,叫了出声,声音十分大。傅仕先这小姑娘闹腾的禁,正欲点她哑穴丢给巷久,烦了片刻的功夫。
正是这烦了片刻的功夫,给了余也一个机会,一个能擒住他的机会。
余也身手经过了高强度的训练,为了成才,所付出的也是翻倍的。为什么会有现在的成就,跟小时候是密不可分的。哪儿有什么天资卓越就可以比别人少学一些,实则正因为天资,不趁着机遇多提升自己,过不了几年就泯然众人矣了。
“傅员外,你可以叫那些东西退下来了。之前看你甚是嚣张,踩我手的时候,趾高气昂的,动我身边人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说,你现在在我手上,我会不会放过你?”
余也扣着傅仕,令他动弹不得。巷久想护住傅仕的时候,不过眨眼的功夫,傅仕就在余也手里了。他只是看到了,身体还未做出反应。余也是比世上很多人都身手敏捷,可以说是出其不意。他大意了,远在在他身边被余也抓了去,是他的失职。
“那你不妨试试!你只知道这是西域邪物,不知道这东西要是闻到主人或是对手的血就会狂欢到发疯吧?只要见血,就会一窝蜂的冲向任意一个人。你大可以试试,究竟是谁给谁陪葬。”
傅仕见余也来的时候,躲闪不及,被逮个正着。可这骨气还是在的,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气势弱下去?
方才是他自己大意了,没有想到余也还留了这么一手。他们之间斗智斗勇的,不分出胜负哪里会善罢甘休。就看是谁,栽在谁手里。
余也的确是不敢动手的,他有所顾忌,不像傅仕是丧心病狂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傅仕不在乎在场任何人的性命,他不行。一旦这些东西真的癫狂,无论是攻击了谁,最大的可能性都是他的身边人。
怎么赌都是他输。
老婆婆身上带血却没吸引那些东西是因为血染在衣服上都干了,不知是被抓来多久。而傅仕的目的就是想让余也看到她们的惨样,吃食怕是都不给。就为了引他出来,如此狠毒,还真是该死呢。
“我的确是不敢杀你,却也能不见血的折磨你。你怎么对婆婆的,我会慢慢奉还的,且等着。只要你在我手上,多的是办法。”
余也索性也不问傅仕了,狠狠地捏着他的脖子,回头对巷久说道,“怎么说你主人这条命也在我手里,人活着,有权有势才值。这要是一不小心,呜呼哀哉了,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东西可是实打实的不翼而飞。你主人不心疼,你就不替他心疼心疼,嗯?”
傅仕不过是假意不怕死罢了,毕竟到现在这个地位,着实是不容易。从小就经历那些争斗,即便是把生死置之度外又如何?说白了,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贪生怕死。人都这样,就算是逆境再如何的过不去,对生已经不贪念了,也下不去那个手了结自己。
都是一步一步摸爬滚打上去的,谁还不知道谁的花花肠子?
“老爷,收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这一时。即便是他们出去了又如何,带着这老人家和这小姑娘负重前行,又能跑多远?”
巷久只想让傅仕明白,现在没法再硬拼了,没有留后手。老爷命都在余也手上,不先保命,就算是余也之后死了又怎样?他都替老爷觉得不值。这次老爷是过分了,把这老人家和小姑娘抓进来,如余也所言,亲眼看见之后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了。
老爷不低个头,不认栽都不行。
这余也身边的人,个个也不是简单的人物,随意的出手,就是碾压了很多人。余也能十余天半点消息都没有,定时有高人背后相助。他虽是个盗,口碑却是不错的。听闻他得难,还是有许多人愿意助他的。
这一点,就算是老爷不承认,也是事实。从老爷一开始针对余也的时候,巷久就想说了,可老爷性情就这样,一旦是对什么事情上心了,不得一个确切的结果,是万万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有趣且深得他心的人,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