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真令人生气!
鲍筱瑜用力的打开家门后再狠狠甩上,接着将手中的包包丢在堆满衣物与书本的沙发上。
她咬着嘴一**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贴在墙上的海报。
从早忙到晚也就算了,鲍筱瑜还得不时监督侯泽钧在她背后搞小动作,这样的生活要她怎么能过下去?
并不是她不肯花费心力工作,而是侯泽钧实在是太会使唤她了,不时还与她来个口舌相讥,让她在接下这工作的第一个礼拜感觉生不如死。
“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你欺瞒少女的心,在别人面前装做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在我面前怎么就是个大恶魔!”鲍筱瑜指着侯泽钧的海报破口大骂。
海报上侯泽钧扯起的微笑当时迷倒了鲍筱瑜,然而现在,他那张好看的薄唇似乎勾着恶意的微笑,像似在朝笑她只能顺着他团团转。
“可恶!我恨你!”鲍筱瑜不管三七二十一,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取出黑色麦克笔,打开笔盖就在侯泽钧的脸上画着落腮胡,头上送他两只角,顺便在旁边写着:我是大溷蛋,请大家都不要买我的cd喔!
“哈哈哈哈。”鲍筱瑜得意的笑倒在沙发上,她看着自己的杰作万分佩服自己,彷佛这个礼拜要她做东做西的仇恨都报了一般。
当她洗完澡心满意足地回到可爱的床上,累塌的她一沾床就进入梦乡,一直到一声又一声的手机铃声吵醒了她。
“谁呀!”鲍筱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索性闭着眼伸手胡乱抓一通,总算找到手机。
“喂?谁?”她连来电提示都懒得看,闭着眼口气略显不悦。
还谁哩,你现在在做什么?电话里传来侯泽钧低沉平稳的声音,但那话里头却隐含了澹澹的愉悦。
“原来是大师我在睡觉呀!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在朦朦胧胧中鲍筱瑜还是可以辨别侯泽钧好听的声音,她全身瘫软无力,就连口气也懒洋洋地,但对他的基本礼貌还未忘记。
睡觉?你别睡了!你跟我聊聊天好不好?侯泽钧略带兴奋的问着。
“什么聊天?现在几点了?大师您还要跟我聊天?”鲍筱瑜微微张开眼,发觉天色还是暗的呀!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我有点睡不着,所以想跟你聊天。刚刚才回到多年未踏入的故乡,侯泽钧带着渡假的心情来到这里,然而他在古典乐坛掀起的风靡程度就连台湾也未幸免,因此他不太敢独自一人上街闲晃,每天都窝在饭店里,实在闷得慌。
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个故乡十分不熟悉,要他一个人跑到外头去,他也不知到该往何处会比较恰当,虽然他在台湾不是没有朋友,不过他的朋友们都是日理万机的老板们,哪有时间陪他这个闲人呢?
所以,他就将目标放在鲍筱瑜的身上,期待从她娇小的身躯上得到解除无聊的方法。
“什么嘛!两点半耶!我要睡觉啦!”鲍筱瑜简直用吼叫的方式,大骂没血没泪的侯泽钧。
他也不想想,这一个礼拜哪有一天不是要她做东做西的?她不是铁人,她也会累好吗?
你就晚点睡呀!明天九点再来我这里好了,所以现在陪我聊天!什么吗?他还当鲍筱瑜将他当成偶像看,哪有乐迷有机会跟大师谈天,居然不把握只想要睡觉?当下侯泽钧不甘愿的怒火缓缓上升,连带口气也好不到哪去。
“九点?如果十点再去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鲍筱瑜懒洋洋地讨价还价。
好啦!十点就十点,那你现在跟我说说你最喜欢听什么音乐。侯泽钧竟然意外地容易妥协,随即进入话题。
“嗯我喜欢喜欢”鲍筱瑜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接着侯泽钧努力的侧耳倾听却什么也都听不到了。
早已累得半死的鲍筱瑜根本不想转动脑袋,她想着想着竟然就睡着了。
鲍筱瑜?鲍筱瑜?你还在吗?侯泽钧起先是用探询的口吻说着话,但渐渐地他发现事有奚跷,于是大声责骂:鲍筱瑜你是睡着了吗?起来!快给我起来!在这期间鲍筱瑜不知已经睡到哪里去了,她本能地拧着眉无意识地将电话关机,惹来远端侯泽钧怒气冲冲,用力地将手机给摔在床上。
可恶!他一定是傻了才会想打电话给她!
侯泽钧用力地将高大身躯抛在大床上,咬着牙怒目瞪着天花板。
鲍筱瑜你等着瞧吧!耙挂本王的电话,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你,我才会甘心。
一阵狂乱的琴声响彻在总统套房内,快速流动的音群从史坦威钢琴流泄而出。
鲍筱瑜早已得到侯泽钧的允许,可以随意进出他目前居住的地方,于是她拎着包包从打开凋花大门时就小心翼翼地不想发出任何声响,只怕吵到正在弹琴的大师。
好好听喔像狂风的声音呼嚣而过,打乱了宁静的大地鲍筱瑜很自动地坐在远处的沙发上,望着他专注的背影,闭上眼想着他藉由指间而欲传达的内容。
当一曲结束,清脆的琴音还响在空气之中,却被一道冷冽、不悦的声音给打乱和谐。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侯泽钧转过身瞪着坐在沙发上的俏人儿。
“现在?”鲍筱瑜一脸不在意地看了看手表“现在九点五十八分。”“九点五十八分?我不是要你每天八点就得来我的房间报到吗?”侯泽钧扬起眉俊颜上有薄薄的微怒。
“您是说过呀!不过昨天您打电话给我时,说我今天可以十点才来的。”她又没有迟到,所以鲍筱瑜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
“我是说,如果你跟我聊天的话,那就可以十点才来。”侯泽钧转正身面向她,翘起修长的腿且双手环胸,一副等着教训人的模样。
鲍筱瑜才不吃他那一套!在她几天的观察下来,她发现他根本就是一只纸老虎嘛!既不会吃人也不咬人,只会出一张嘴到处叫嚣罢了!
“我有跟你聊天呀!”鲍筱瑜在早上时口气总会比较好一些,因为她向来开朗所以总是不生隔夜气的,因此只要侯泽钧还未逼她到临界点,她都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模样。
“你有吗?你敢说你有?”侯泽钧偏着头,质问着。
“有!明明就有!”鲍筱瑜倒是很坚持己见。
“你也不想想你昨天跟我聊到什么天?我才问了你一句话你就睡着了,还敢挂我电话?你是找死呀!”侯泽钧站起身,高挺的身躯缓缓逼近她,想用严肃的气势压倒娇小的她。
“奇怪耶你!”鲍筱瑜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脱下地板鞋站在沙发上双手插腰瞪着他“你有规定聊天要说几句话以上吗?你有吗?你说话呀!”“你?”侯泽钧现在的视线与她同高,两人只隔着沙发椅背的距离,当下他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脾气怎么这么冲?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不过她的坏脾气就跟lucy好像让他忍不住又手痒了,想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想着想着,侯泽钧的心里闪过一丝狡狯,但严肃的面容依旧不肯泄漏自己的底细“算了!不跟你吵了!”“咦?”他太快放弃反而让鲍筱瑜有些诧异。
他看出她的疑窦,却不想说明,只有抬高下巴指指钢琴“你去用清洁剂把琴擦拭一下,记住,不可以留下任何指纹知道吗?”“知道了啦!”鲍筱瑜撇撇嘴才不甘愿地跳下沙发,开始一天苦命的日子。
她真不懂,她不是来侯泽钧身旁照顾他生活起居以及安排行程或提点行程的吗?怎么她做的净是清洁工的工作?
鲍筱瑜拿起绒布与清洁剂轻轻擦拭键盘,而侯泽钧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依然记得她第一次知道侯泽钧这个人时,他浅浅的微笑、霸气的琴声随即俘获她的芳心,每每只要听他的cd她都会心醉神驰,双颊绯红。
而方才他的琴声响起,让鲍筱瑜又再度记起他就是那个令她心动的男人,虽然他本人是很可恶没错,但是他弹了一手好琴不讲,本尊还比电视上、照片上不知帅了好几倍,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心跳微微加速。
正当她指腹触碰冰凉琴键时,依稀靶受到侯泽钧指尖残留的温度,热烫了她的心,但一声命令语气却打破了她沉醉的氛围“鲍鱼鲍鱼你过来这里一下!”侯泽钧不知在何处大吼着。
“好啦!”又不好好叫她的名字了!鲍筱瑜撇了嘴往声音的方向走去。“在哪?你在哪里呀!”“浴室!我在浴室里,你自己开门进来就好了!”浴室?鲍筱瑜不疑有他,伸手转动门把就走了进去。
她眼神扫射宽敞明亮的浴室,最后才在注满温水与泡沫的浴白内发现侯泽钧luo着上半身的模样。
“你”鲍筱瑜看着他精壮的黝黑上半身,双颊瞬间爆红,急忙低下眼睫变得支支吾吾“干嘛啦!”侯泽钧扯起嘴角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怎么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到他的下腹一紧慾望随即窜流过全身上下。
看着她粉嫩嫩的双唇泛着诱人的红色,那对不大不小的胸脯因为怒气而快速地上下起伏,让他好想用手感受她软嫩的身躯,而非只能用双眼来望梅止渴。
不行!他急忙止住自己不正当的念头,赶紧说话来回避他的异样情愫。“你帮我抓痒。”“啥?抓痒?”什么跟什么嘛!鲍筱瑜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他。
“对啦!快来这里。”侯泽钧将背部面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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