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到身上被点了下,独孤秋雨张大眼怒瞪着令狐绝,他他他——竟然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动,也骂不出声了,令狐绝将她温柔的抱起来,坐在软榻上,再把她放在自己的膝上,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体里,他不得不点她的穴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好的听他解释,他抚着她的秀发,然后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才低低的说道:“我没有碰那位公主。”
见她眼中毛出惊异的光芒,但随即只怒火熊熊的瞪着他,光是从她这双美丽只灵动的眸子,就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继续悠悠解释。“是真的,若早知你会气成这样,还不肯见我,我一定先告诉你这个秘密,其实我是用了一种叫做迷幻的yin药,这种药跟一般的yin药不一样,它会让人产生与人欢好的幻觉,事后醒来却不被发觉,我就是用这种药,骗过了皇上和十公主。”
他说到这里,紧盯着雨儿,见她不再激动,而是专心听着,知道她听进去了,这才放下心。
“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我这人为达目的,有时候也会不择手段,我非正人君子,亦不是卑鄙下流的小人为了救你,利用那公主是万无一失的手段,但我绝对没有碰她,除了你,其他女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我还是利用了她对我的情意,心想你可能会介意,所以便没有告诉你原因了。”
他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她的表情,心下苦笑着,想不到事后还是得告诉她,他原本是想藏着这个秘密的。
现在他说宪,换她说了,所以他轻轻在她身上点了几处,将穴道解开。
独孤秋雨安静的望着他,没有情绪激动,也没有发怒打骂,只是一双眼儿异晶亮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缓缓开口。
“你没有碰她?”
“若我说谎,不得好死。”他轻轻回应,说的却是毒誓。
她眉头一拧,捶了他一记。“谁叫你发毒誓的,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我就伯你不信我哪,雨儿”搂抱的手更加收紧,他把头窝在她颈中。
有多欠没这样抱着她耳鬓厮磨了,不过区区几个月却恍若隔世,他苦笑着轻声叹息,却只感到无比满足。
他委屈的语气令她心头一软,也心惊的回抱他。
在晓得原来他并没有碰唐秀难,而且只对她发了毒誓后,她就信他了。
“当时我也很不好受,那公主告诉我她已是你的入了,我实在胸口堵得慌,我——”
“我知道。”他说宪,便吻上她的嘴,这是他一见到她就想做的事。
他的雨儿啊,他实在太想她了,当雨儿与他断绝联络时,他就明白她误会了,为了找她,他花了好几个月在大漠上搜寻,这独孤家不愧是独孤家,一躲起来,连他都找不到。
若非独孤夫人找上自己,并和他深谈,知道了前因后果,否则他还不晓得要找多少年,才能找到他们所藏匿的这个山谷。
他深情激烈的吻着她,直吻得她红唇肿胀,喘息加重,他亦是如此,直到两唇扮开后,他痴缠的目光锁住她羞色欲滴的媚眼。
令狐绝暗暗叫苦,她有喜了,这段日子伯是得禁欲了,这真是要了他的命。但就算暂时不能碰她,抱着亲着也是一种幸福,一想到她体了自己的孩子,那份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两人相依相偎,说着这几个月来的日子和江湖现况,现在江湖乱成一团,有些势力向皇上投诚,有些则像独孤家一样不肯受朝廷掌控,不是退隐江江湖就是与皇上的人马对杭。
令孤绝是唐允识号令天下要追杀的人,他武功再高深,一人也难敌众怒,自是决定退出江湖。
得了独孤秋雨这个美人为妻,就算不踏足武材,他也不在乎,他本就是逍遥自在惯了,视名利如浮云,大不了躲起来,谅皇帝和全江湖的人也拿他没辙。
抱着雨儿,他笑得两眼弯弯如门,嘴角上扬,已经开始在幻想,和雨儿成了亲后,带着雨儿和孩子道遥过口子的情景,想得不亦乐乎,就在这个时叮嘱,怀中的人儿突然问了一句。
“那会让人产生幻觉的yin药,你可曾对我用过?”
令孤绝呆住,望着体中那直盯着自己的亮眸,心中暗叫不好,他一直不想告诉她那yin药的事,便是伯她想起什么。
“我为何要对雨儿用呢?”他失笑问,脸上一派平静无波,若不出任何异样,心想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行了。
独孤秋雨合笑的盯着他“郎君可敢向我发毒誓,你没有对我下过这种yin药?”
令孤绝心惊,暗叫一声糟!没料到雨儿聪明的时候,也是狡黔得很,竟逼他发毒誓,而他这一扰豫,等于泄漏了他有,见他不说话,一脸心虚,独孤秋雨缓缓眯起眼,脸上却笑得妖媚,但是这笑,却让令狐绝噢出了危险味“在琴仙坊时,你对我用了那种yin药对不对?”独孤秋雨心中已有答案,她会这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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