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报了警,到时候一定会把你们这:群人绳之以法的。”
“我好怕喔!”女侍们肆无忌惮的讥笑她的趾高气昂。
莎罗来到文妍身旁,劝说着:“小姐,我们这里最大的领袖就是殿下,没有什么警什么官的。”
“你在说什么,这是民主的国家,怎么会”
等等,她似乎听出什么端倪。
文妍东张西望这整个深宫内殿,她发现这里的建筑十分粗糙,一路走来,她甚至没有发现任何电器,连个插座也没有。
她再抬头看着每根圆柱,这是支撑整个宫殿最重要的支架每根柱子上方还架设火把照明。
“怎么啦?咬到舌头了吗?”女侍官看出她不敢太过狂妄,所以嘲笑她的幼稚。
文妍再看向身旁侍女们的衣着及五官,她全身毛骨悚然。
这里是古代宫廷?他们他们是古人?
文妍突然安静的诡计脸色发白及全身发颤令捉住她左右手的侍女为之惊骇。
莎罗直觉以为小姐手臂又犯疼了,所以心急的看着她。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手臂又在痛了对不对?
这怎么可能,这里怎么可能会是古代
不,不可能!
文妍抬头看了莎罗焦心的神情,待女侍官闪神之际,突然使力的推开她们往另一头跑去,侍女一回过神后马上下令将她逮捕。
文妍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般,没命的跑着,直跑到宫里的尽头。
她喘息的站在最外缘的高处上,远眺一望无际的原野,眼肓的景象不得不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这里没有最初看到的高耸大楼,也没车水马龙的汽机车,只有泥砖砌墙而成的屋脊、袅袅的炊烟。
这里是古代,不是二十世纪的现代
“小姐!”
后来赶上的莎罗,看着站在外缘的小姐,害怕她会想不开往下跳,所以只能下跪的请求小姐别做傻事。
“小姐,我是莎罗啊!”莎罗见小姐仍是背对着她,急得落下泪来。“小姐,你别这样,你吓到莎罗了。”
文妍倚着一支圆柱,无头绪的抚着受伤的右臂,缓缓跌坐下来。
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到二十世纪了,宝儿教授还有最疼她的父母,她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女侍官也静静的等待时机,在确定她不会做出吓人的举动后,暗示一下旁边的侍女们,偷偷的潜伏到她身后,必要时捉住她的四肢,让她没机会再脱逃。‘
不过看来她似乎已经去失斗志了,当侍女们走到她身旁揪住地的手时,她竟没有之前刁蛮的抵抗,反倒温驯得像头小猫任由她们将她架起。
“好了,还不快点把她带到西殿宫。”女侍官一挥手,大银更是把没有再开口的文妍拉到内侧。
大家对突然安静下来的她感到有点不安,所以把人带到后,就纷纷撤离,没人敢多留一分钟。
一直服侍在身旁的莎罗看出小姐的失落,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地,只能陪着小姐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气氛宁静且诡异。
替小姐取下她最不喜欢配戴的饰品后,揉了一条湿毛巾替她拭去脸上的尘沙,她觉得小姐好像受到打击般颓丧,与前一刻的傲气极为悬殊。
文妍缓缓抬头看着在她面前忙东忙西的侍女,这里真的是古代?
“你今年多大?”
文妍打破沉默合莎罗惊吓了一跳,不过又马上回答小姐的话。
“莎罗今年十三岁了。”
“十三岁?”她有点惊疑。“年纪这么小就进宫”
“莎罗的姐姐十岁就被派到宫里服侍女神官,我这样算晚了呢。”莎罗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捂着嘴巴,连忙道歉赔不是。“对不起,莎罗话太多了。”
她疼惜的揉着莎罗的头发,无力的浅笑着。
“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打紧。”
莎罗这才放下心,又突然问道:“小姐是不是有心事啊?今天早上看小姐还好好的,怎么刚才突然就心事重重?”
文妍看着懵懂的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或形容,这里的人都一定不会了解她所说的话,她何必再多说呢?
遥远的二十世纪,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文妍又怆然的低下头去,兀自沉默着。
“小姐,若有任何困难,可以跟殿下说啊,殿下是一国之主,没有任何他办不到的事情,真的。”
“殿下?”
“嗯,殿下很厉害我,殿下从小随着前黎喀达王东征西讨的攻下许多国家,还随着许多神官了解很多事情,殿下是全黎喀达最权威的人了。”
“是吗?”她随口回答。
“那是当然罗,殿下是黎喀达王嘛!”
迸代的人就是这样,把君主当作神仙般崇拜,却不知道一个君王他的本质和平常人没啥差别,同样必须经历生老病死。
“伊恩殿下是个怎样的人?他好不好相处呢?”
“殿下并不难相处啊,只是殿下很不喜欢说话,所以莎罗很少听见殿下开口说话;还有,殿下的脾气很好,不像艾里殿下个性暴戾残酷。”
“艾里殿下?”
“嗯,文里殿下是伊恩殿下的亲弟弟,艾里殿下和伊恩殿下是截然不同的人,还好掌权者是伊恩殿下,不然黎喀达现在一定处于长期战乱之中。”
“是吗?”文妍看莎罗吁了口气,活像这位艾里是多么残暴的人。
看来往后的日子只要安静的过,不要给伊恩惹来太多麻烦,她就能平平安安的在古代生活了。
宝儿,你知道吗?我误闯了时空,来到古代的黎喀达了
整个夜晚宫廷的大厅上喧哗,庆祝黎喀达王平安归来,饮酒作乐的人四处可见。
如此大胆与平民相处的君王不多见,伊恩殿下是头一个,所以今天的宴会气氛有别于平常的饮酒作乐。
伊恩很高兴这一趟巡视下来,百姓安居乐业;没有贫穷的城镇,也没有纷乱的内斗,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盎强康乐的国土,是他最乐于看见的成果。“殿下,邻国在得知您继位后,送来许多礼物前来恭贺,您觉得要把那些贺礼放在何处?”伊恩浅笑的挥了挥手。“看在大家平日忧国忧民,就给众臣当作犒赏。”这豪迈的出手,令所有臣子笑逐颜开,一一向殿下敬酒以表谢意。
伊恩无谓的接受他们的敬酒,每一杯皆是豪欲见底,这是尊敬,也是面子。他的余光瞥见从旁边慢慢走来的文妍,嘴角的笑意更是难掩。他瞧见她戴上了平常最不喜欢的饰物,整个人娇艳无比,若她的脸上能再挂上温柔的笑容,铁定会更迷人。
他向她伸出手去,她也很顺从把手递给了他,虽然眼神里净是不愿和抗拒。“你今晚很漂亮。”他以指轻轻的抚过她粉嫩的脸蛋,让她在身旁的位置坐下。
她拥有黎喀达女子没有的细致皮肤,还有一双灵活慧黠的黑眸,他珍惜她如世上唯一的珍宝般。
底下的臣子虽然也注意到这异国女子的出现,不过君王本就拥有三妻四妾的权利,所以对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也当作殿下妾室中的一份子,不以为意。
伊恩倒了杯酒递到她面前,只见她们不带笑容的别过脸去,看似在和她冷战般,他的笑容更是放大,干脆自己饮了那杯酒。
他扬起了浓眉,挑逗的以指缠绕着她乌黑的长发。“你在生气?”“没有。”
“有,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
文妍瞪了他一眼,又别过视线。“告诉我,谁惹你生气了。”“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到你了?”他一整天都在开国务会议,直到现在才见到她,他怎么惹她生气了?
“你骗了我,你说君无戏言的。”
看着她愤懑的眸子,他真的根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也许从来没有人对他生气过,头一次的感觉比较新鲜吧!
“我骗你什么了?”“你说你要带我回家的,结果呢?”
“我确实带你回家了,不是吗?”他摊了摊手。她气急败坏的双手握拳。“这不是我家,我家根本不在这里。”
‘那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我”她哑口无言的看着他。
这要她怎么说嘛,就算说了,他也不见得能了解,况且台湾位于地球的另一半,就算回去了也不过是块蛮荒之地。
一想到她根本回不到未来,她就有说不出的委屈,两眼不由得红起来。“嗯?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咬着下唇,勉强自己别太懦弱,可泪水就是不争气的积满她整个眼眶。
伊恩看着她脆弱的容颜,不由得伸出手将她按在怀中安抚着。
“乖,别哭,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你可以住在这里。”
“我不要住在这里,这不是我家”她不甘的拭着泪水,可不知怎么的,愈是将它擦去,它愈是流个不停。伊恩拍着她哽咽不停的背部,柔声的安慰着。“等我娶了你,这儿就是你家。”
他的话令文妍停止了哭泣,她开始在他怀中不安的扭动想要推开他。文妍一手抵着他宽大的胸膛,另一手继续拭去泪水。
“你你刚才说什么?”
伊恩仍是处之泰然的淡笑着。“我说我要娶你,我要你当黎喀达的王妃。”
他的回答令她抵着他胸前的手触了电般缩回。“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你不需要回答,只要等大伙准备好就行了。”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还没习惯古代人生活的方式,现在他就马上丢了一个大问题给她。
“你在开玩笑吧?”她很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不是说过君无戏言吗?我会娶你。”
文妍呆楞住了。她要和古代君王成亲,开什么玩笑!她用力的摇头。“不,我反对。”
伊恩对她强烈的回应感到不悦。“怎么?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我拥有整个国家的权势与地位,嫁给我你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迳自摇头来当作自己的答案。“我不管怎么说,你们都不会了解的,反正我不想嫁给你,我也不屑嫁给你。”
“你”她的话激起了他的愤怒。
“我才二十岁,我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她还想要继续当个考古学家,她还想要做很多事情,她不甘被禁锢在古代,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再回到现代去。该死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可以否决他的看法,更没有人敢在他号要娶她之后,拒绝他的意思。
伊恩气焰高张的挥掉满桌的菜肴,他突然的动作令所有饮酒欢笑的臣子们不约而同的惊愣住,噤若寒蝉的看着殿下的举动。
文妍的惊吓绝对不亚于众臣,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凶猛的表情,知道她又说错话,而且还惹怒了他。
他站起身子,两眼直冒怒火的指着她。“把她带回寝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她无辜的看了他一眼,任由其他侍卫把她带离宴席现场。
生长在古代的人,本来就没有资格反驳君王的话,即使他想把黑的说成白的,臣子们也只能附和的称赞他的英明,可这并不代表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确的啊!
她来自民主的二十世纪,与君主制度的古代是截然不同的世界,她要怎么服从他蛮横无理的要求,她做不到,她完全没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