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飞鸟一声厉喝,蝴蝶咳嗽的更加厉害了,那把心肝脾肺也一起咳出来似的。
蝴蝶一行咳,一行气凑,喘息道:“我今日之言,只是想想在临死前劝住你罢了你若不听你若不听我亦没有办法只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她她必竟是宫主”
“你闭嘴。”飞鸟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冷冽“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教训我!”
四海用指沾了口水在窗纸上划开一道缝,忍不住凑近向房内望去。屋内蝴蝶形容枯槁的靠在床上,而飞鸟的一双眼睛却刚好此时转了过来,与**的四海目光撞在一起,只是刹那间的事,四海只来得及退后一步,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飞鸟揪进了房内“”的一声摔在地上!
四海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她刚从地上爬起,飞鸟手中的黑色带子已经缠到了脖子上,呼吸不由为之一窒。
蝴蝶挣扎着想要下床:“飞鸟,不可乱来。”
飞鸟丝毫不为所动,她一动也不动的瞧着四海,声音冷得仿佛千年寒铁:“你怎么在这里?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飞鸟的缎带不知是何材料所制,四海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开,最后只得停下了徒劳的动作。
“都听到了什么?嗯?”飞鸟说着手中用力一紧,眼神明显泛着杀意。
“呃”四海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活活勒死,浑身的血液哗啦啦的往头顶直冲,喉咙里更是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蝴蝶蜡黄地脸色见状更是添了几分晦色:“飞鸟你你快放手!若是被宫主知道你”“被我知道如何?”便着这一声。房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了。
北宣绫率先进入。然后恭敬地将陌玉请进房门。
四海只觉得脖子里猛地一松。新鲜地空气立即涌进肺中。呛得她不断地咳嗽起来。
蝴蝶惊慌地从床上跌下来。跪到地上全身不住地发着抖。
陌玉眼睛向她一扫。静静地望向了站在一边飞鸟。
飞鸟脸色惨白,她颤栗着看了一眼陌玉,然后在北宣绫高挑的唇角中,无声的跪了下来。
白衣已将四海扶了起来,在一边地椅子上坐下。四海咳了一阵,感到略好了些,然后才不安的向看飞鸟蝴蝶,然后又望向陌玉,眼中出现担忧的神色。
陌玉瞧见四海地眼神微微一笑,向她道:“这里为师自会处理的,你别担心。先让白衣送你回房吧。”
四海看看地上跪着的蝴蝶飞鸟,迟疑道:“可是”
“四海。”陌玉双眼定定地瞧着她,道“先回房,听话。”
四海被陌玉盯着,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脚下也后退了两步。
陌玉见她脸也惨白了,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向她柔声道:“听为师的话,先回房吧。等会儿为师自会去看你。”
明明是温和的声音,但四海却觉得不寒而栗。
陌玉地声音令她不寒而栗,陌玉宽慰的表情更着令她感到害怕。
四海沉下了脸色,突然扭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陌玉的身后叫了两声,四海脚下顿了顿,然后又加快了脚步离去。
那个还是师父么?
不知道。
那个曾经将自己捧在手心里唯自己是命的陌玉似乎突然就这么不见了。
如今的师父不是师父可是,如果不是师父,那他是谁呢?是高高在上地映莲宫主?不在是苏陌玉?不在是天山画仙?
那师父呢?师父到哪里去了呢?
四海有点迷茫。怔怔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正在这时,船身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四海冷不防一头摔在地上,再抬起头时,目光透过船头甲板,冲天的巨浪如一面墙壁般直冲而下。四海刚要发出地尖叫声立即被随即灌进来的江水没头没脑地堵了回去。
水。
到处都是水。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嘴里,耳朵,鼻子。眼前是巨大的由水组成的旋涡。四海在水中惊慌着无处着力,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后,四海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了她在水中也可自由的呼吸。与在地面无异。
四海定了定神,抬眼只透过清碧的水波瞧见一尾如刀剪般的巨大鱼尾。好容易从水面冒出头来,却瞧见那艘巨船正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悍动一般,已沉没了一半。
“轰”的又一声巨响,那船算是彻底的垮了,船身快速的被拖进水,无数的木板碎屑在水面漂浮。
四海一下子就慌了,不由得出声叫道:“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师父?”
船沉了,水面变得静悄
只余下成块的木板还在漂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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