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活虾。”
“羊里脊肉反复捶打制成的白龙曜。”
“羊皮花丝这道菜更妙,干脆就是切成一尺长半生不熟的炒羊肉丝。”
“雪婴儿:治蛙豆荚贴。”
“仙人脔:奶汁炖鸡。”
”小天酥:鹿鸡同炒。”
“箸头春:烤鹌鹑。”
“过门香:各种肉相配炸熟。”
“水炼犊:慢火清炖小牛犊。”
“从这些菜里面,你们看出什么来了?”
“...”
秦武勇咧着大嘴,他屏幕弹幕满屏666。
而身为某古文学研究会副会长沈大儒的眼神颇有些怀疑人生的意思。
吴恪道,
“那个,司空啊,你说的这些我们听都没听过,你整点通俗易懂的。”
司空又是一拍桌子,
“腥啊!你看这些菜,羊油、羊肉、田鸡、鹿肉、鹌鹑、牛肉,哪有一道菜不腥的?”
“...”
众人挠头,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司空道,
“对啊,你看那时候的人天天就吃这个,主要的肉就是羊肉、野猪、野鹿,再加上调料匮乏,长此以往味觉早就适应了腥膻味,要是让他们再吃林愁这道菜,你们猜会怎么样!”
这样的话,那......
什么可口甘香醇厚鲜香之类的形容词就完全可以用得上了吧?
林愁着实佩服司空的联想能力,但他并不这样想,
“我倒是觉得,问题很可能是出在蛋黄中的馅料上。”
“什么意思?”
林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对这道菜也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只不过是赶上了而已,不是我嫌麻烦没做,而是我对里面的馅料道理该填什么一丁点头绪都没有,所以...才弄出了这么个残次品。”
“这...”
林愁笑了笑,
“算了,既然做不出那个味道,再慢慢实验吧,我再想想,该用什么馅料来配这道菜,呵呵。”
众人倒是觉得可惜,这道菜的香味很特别,抛开那一丁点腥味不谈,绝对是相当适口的一道菜。
吴恪指了指屋顶的风铃,
“愁哥,那这道菜,你准备挂上去吗?”
林愁摇头。
吴恪一脸可惜,林愁不把菜名挂上去就意味着除非特殊情况,这道菜怕是不能点了。
“那要不,咱也换个野鸭蛋?”
林愁苦笑,他的本意就是用企鹅蛋成菜,换成野鸭蛋岂不是本末倒置。
“算了算了,我再好好想想关于馅料的问题,改天再说。”
“哦...”
吴恪又道,
“愁哥,昨儿我见你鼓捣鱼酱的坛子,是不是已经可以吃了?那玩意改咋吃?”
吴恪算是在这混熟了,林愁这些坛坛罐罐腊肉储备之类的东西被他摸了个门儿清。
“恩,鱼酱酸好了,一般可以用来做一些关于鱼虾的菜,个别青菜,比如...折耳根,据说味道相当超脱。”
折,折耳根?
要不您把我也超脱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