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不是你在臆想中给葛凌找的借口?”央坚嘉尔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我不确定,只是感觉而已。所以……你认不认识,或者说,你记不记得,千年前的密宗,有一个叫做宗隐的人?”
“宗隐?”央坚嘉尔策微微皱了皱眉,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不确定地说:“千年前,密宗本就是一直隐世不出的额,就算是身为密宗圣女的你,我也不过是在去密宗的时候才知道了你的名字。至于其他人……”
央坚嘉尔策面上显露出赧然的神色来,说:“千年的时间太过久远,况且宗隐这个人,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我有些无奈,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是我早就能预料到的。连独孤渊情报之广,都没有查到这个“宗隐”究竟是什么人,更何况是原本对密宗就谈不上了解的央坚嘉尔策?
“没关系,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做着口型,一边在央坚嘉尔策的掌心写字。
央坚嘉尔策微微歪了头看着我,罕见地带了一丝小女儿家的娇憨,笑了笑,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也都得往前走,并不是说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小怜妹妹,你还有皎皎在等你。”
我知道央坚嘉尔策是为了我好,她这么说话是为了让我宽心,就点了点头。
实际上,我也是已经想开了的。不然我也不会要求独孤渊帮我找木迦……恢复记忆,修习鬼术,总有一天,我能依靠的人会变成自己。
央坚嘉尔策能来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看到央坚嘉尔策,我就会想起那些曾经的快乐的时光,虽然也充满了各种意外,可我们一起在哈巴雪山的密林里面找血燊的时候……甚至是我们误入了纯仪王墓的时候,都要比现在要快乐许多,只不过是因为……朋友们,大家都在而已。
有了曾经的时光作对比,才会愈发地显现出现在的颓丧来。
都说那些曾有的欢畅时光,在分离之后想起来的瞬间,才是最让人难过致死的瞬间。
到底是一生所爱,放下太难。无论是我还是央坚嘉尔策,她口中说着放下,我心中想着不多虑……可说到底,我们都放不下。
若是央坚嘉尔策真的放下了,她不会脸上依旧带着掩藏的并不十分精妙的痛苦和迷茫;我也不至于……心神激荡到了失声的地步。
只是无论再怎么痛苦,都必须要活下去,要往前走。
央坚嘉尔策又陪我说了一会儿话,不多时,纪如同一团黑雾一样,从外面径直飘了出来,根本不理会央坚嘉尔策,直接语气冰冷而古板地对我说:“燕山城急报,公子临时调来的鬼马已经在门口等候,刘小姐须同公子一起,即刻离开典狱司。”
我看了央坚嘉尔策一眼,央坚嘉尔策轻微地摇了摇头,表示她没有接到这样的通知,她和凤阁珞珈的行程不会变。
纪的脸在一团黑雾中看不分明,难道是……燕山城出了事?必须得独孤渊亲临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