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项缠张良了。
“沛县?贵县有一位王陵王兄弟,数年前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你可知道?”项缠问道。
“那正是小子父执,家父与王伯伯乃是至交。小侄刘常满,见过项伯伯,张叔叔!”刘常满连忙躬身为礼。既然叙了辈份,那就得执子侄之礼,虽然秦代并不讲究太多礼节,但这基本的礼节还是得注意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托大称你一声侄儿了。”张良还没说话,项缠就笑着应了下来。
“可惜今日酒尽,不然聆此佳曲,遇此佳儿,更得一醉方休才是!”项缠举了举空杯子,无奈说道。
“项伯伯不必担心,小侄车中,却正好备了几坛三酿醇酒。阳成,不识,还不将酒搬上来!”刘常满说道。
“那如此甚好!”项缠看上去颇为豪迈,不拘小节,听刘常满一说,立刻便令舞剑的两人,一个是自己儿子项它,另外一个是侄子项冠下去,和阳成延、庄不识一起,将酒尽数搬了上来。
这亭子依地势而建,面积却是不小,等罗列酒浆后,便由项缠、张良、刘常满、韩信还有那击柱之人一席,围几而坐;项冠、项庄、阳成延、庄不识、丁义一席,席地而坐,唯公冶千从不饮酒,所以和那掮客一起,坐在车里看守车辆马匹。
当下项缠问起刘常满,来下邳所为何事之时,刘常满便说起是来找人买些刀剑,项缠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同席的这位击柱之人,便是刘常满要去找的铁匠,名字却甚是奇怪,叫做合传胡害。
座中三人模样大不相同,项缠白面微须,身形高瘦,性格却甚是豪放;合传胡害高大魁梧,袒露的右臂上肌肉坟起,刘常满十分怀疑他刚才击柱时为何没将柱子给击塌了,却从没说过话。听张良说,合传胡害有喉疾,轻易是不肯开口的。
张良的长相,却让刘常满极感兴趣:听他说话行事,张良宛然一大丈夫,但这相貌嘛,却是标准的男生女相,而且还是极漂亮的那种。
这三酿酒就是不一样,虽然地处野外,没法温酒而饮,但那酒劲也比寻常白酒大得多了,不到一个时辰,众人都有些醺然欲醉。
“今日这酒喝得,痛快!痛快!”项缠已有狂态,端起一卮酒仰头喝下后,拔剑击亭柱说道。
“项伯伯说得不错,今天能与项伯伯张叔叔合传叔叔这等英雄人物相聚,也是人生快事!”刘常满也笑道。冷眼看去,韩信也有些醉了,只有合传胡害和自己还比较清醒。
想来这项缠既然和张良在一起,说不定还真是项羽那一族的人物,于是便出言挑道:“久闻项伯伯族中,英雄辈出。张叔叔,不如今天我们趁着酒意,说说天下英雄如何?”
“哈哈贤侄此议甚好。说起你项伯伯一族,的确是名不虚传。项氏祖辈皆为楚国大将,项燕大将军力抗暴秦,为吾辈后生小子多所景仰;单说眼前你项伯伯,也是腹藏雄兵,胸有韬略,若非逢此季世,建功立业何足道哉!”张良笑着说道。
“张兄弟谬赞了。说起我项氏族中,我这点能耐算不得什么。我有个哥哥,名唤项梁,诺,就是我这项冠侄儿的父亲,那才真称得上韬略如海,雄兵百万,比我高了十倍不止,想来这天下间,能比上我那哥哥的,也是少之又少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叔叔喝多了。哪儿有这样夸自家人的,看张叔叔和刘兄弟笑话。”项冠听项缠狂态毕露,急忙站起来拦阻道。
刘常满却还没听到正点子上,急忙也站起来说道:“项冠大哥说到哪里去了。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项叔叔所说,正是唯大贤士能本色。我听说贵宗有一位叫项羽的,有万夫不当之勇,项叔叔为何不曾提及?”说完,静待项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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