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刺驴。
刺驴立即心领神会,笑道:“森哥你放心,呆会我们见了记者,一定不像昨天那样了,你就看我的罢。”
贺森点了点头,然后下了车。
报社门口,此时早已集中了将近一百多个海中市民,大部分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份当天的海中日报,在海中日报的头版显著位置,刊登着林雨写得那两篇文章:一篇是三小孩落水众人围观无人管,三青年下水救人瞬间美名扬,另一篇是救人英雄上了岸,警察取出手铐来。每篇文章的旁边“三位英雄”的图片很是显赫,每篇文章的后面,都加上了编辑评语。眼前的这些手持报纸的群众,都是海中日报的忠实读者,看到这样的稿件,眼前一亮,心中一热,纷纷来报社反映相关情况。
“大伙看看今天的日报,这三个小伙子真是了不得啊!”“海中市出了这样的人,市里肯定要重奖!”
“我们去建议一下,把今年的‘杰出市民’称号给了这三个年轻人。”
听着老百姓对昨日之事的评价,贺森心中升腾着一团暖意。再看报社大门口,长长的伸缩铁门被保安关得紧紧的,将这些热心的群众拒之门外。
贺森对这个场面很是反感,百姓都是好人,百姓都是无辜的,这帮看家狗似的的保安,为何要挡住他们?在贺森的心目中“百姓”是个中性词,既不属于白道,也不属于黑道,他们只要平平安安地过自己的日子,他们只愿在平淡如水的日子中静静地度过属于自己的光阴。当黑道侵犯了他们的生命和财产,他们必定痛恨黑道而紧紧靠在白道身边,然而,当白道上的人事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破坏性的作用,当他们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权利而终归失败的时候,百姓便随着自然规律涌向了黑道中去
现在,一群热心的百姓就站在报社的大门口,贺森走向大门口的保安,笑道:“这些群众都是来报社反映情况的,快让他们进去。”
那个保安见贺森似乎要命令他,一脸不屑地盯着贺森,慢悠悠地吸着烟,道:“这都是些叨民,是来这里闹事的。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不该你管的你最好别管。”
贺森一股怒火冲上心头,尽量克制着,道:“我是政法部的记者,昨天的事是我负责采访的,你就叫他们进去吧,我要了解一下群众对这些事的看法。”
那保安斜着一双熊猫眼,瞥了一眼铁门外的群众,依旧不温不火地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不得了。”
站在贺森身边的金牙狗与刺驴见森哥面临如此窘境,大为恼火,他们可不像贺森这般有涵养,指着那保安,道:“你开不开?”目光中满含着凶意。
那保安依然不买账,掐灭手中烟头,转过身,就要回保安室去。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叫群众们进去。”
大伙同时抬头,只见一个脑门发亮的老者站在铁门外。正是海中日报头号人物瘳总——瘳德操。
“啊?瘳总!”保安慌忙按了电钮,钢铁制成的伸缩门哗啦一声响,缩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