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贺森身体的哪个部位出现破绽,用力挥刀一通乱砍。
而刘德华的歌声似乎也在为这场“群狼围虎”的打斗进行了最为恰当的配乐: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力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是心碎,做人何以撑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的眼泪,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苦一回
而在林湖路公园门口,一支火红的花朵从墙角斜斜地伸了出来,在花朵下面,不知何时伸出了一个微型摄像机镜头,将这场打斗从头至尾地拍摄了下来。
贺森用力挥动手中的锋利马刀,冲入敌阵,砍、锯、刺,各种动作交替运用,打斗现场尽是“哧哧嚓嚓”的声音,众大汉的身上纷纷中刀,当然,大多数被砍中了脚部、腿部。
然而,贺森这样的打法,无形之中也给他自己造成了“瓶颈”他不想伤及无辜,不想伤人性命,只想让对手失去杀伤能力。这样一来,虽然有十来个大汉被打倒在地,但随着后面几个更加彪悍的大汉玩命似的涌了过来,贺森自己迅速处于下风。
与此同时,从公园门口悄悄伸出的那支摄像机镜头不知何时微微抖了一下。
坐在出租车里火速朝林湖路赶来的刺驴与金牙狗的心起伏不止。森哥不接电话,意味着森哥出事了!
刺驴用力一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怒火,骂道:“你***是吃干饭的?给老子快点,不然的话,老子剁了你的鸡鸡,让你变成太监!”
开出租车的小伙子嘿嘿一声笑,道:“好,好的!”嘴上虽然说好,但车速始终不见提高多少速度。
刺驴眼睛尖锐,透过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了开出租车的小伙子的脸。
小伙子脸上虽露出无限的歉意与愧疚,便刺驴注意到,在他的眼睛里,却是闪现着幸灾乐祸,却是浮现着丝丝凶猛之意。
刺驴在刹那间脑子一转,脸上微微现出一丝笑意来。胳膊肘一捅金牙狗,金牙狗回过头来,刺驴用倾斜的眼光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金牙狗顿时会意。兄弟俩同时提着一颗心,警惕之意飞速升起。这个时候,距离林湖路还有几个十字路口。
突然,开出租车的小伙子用力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来了个急转弯,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长长的刺耳声响,坐在后座上的刺驴与金牙狗随着惯性,同时向右栽倒。由于刺驴坐在右边,他的脑袋向着车窗的玻璃狠狠地撞了过去。
金牙狗由于事先有了防备,迅速伸出右手,在刺驴的脑袋撞向车窗玻璃之前,迅速伸了过去,及时护住了刺驴。
刺驴回过神来,只听前面的小伙子嘿嘿一声冷笑。
金牙狗与刺驴对视一眼,知道来者不善!这家伙终于原形毕露了。
小伙子脸上的愧疚与歉意已经完全消失,换作了一副阴沉沉的笑容,道:“嘿嘿嘿嘿,如果今天你们能够顺利消失的话,那么,我的老母亲将会顺利进入敬老院,我这辈子也就没啥遗憾的了。”
刺驴与金牙狗一听,吓得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靠,老子本想去救森哥,没想到在半路上完蛋了!
刺驴急中生智,笑道:“兄弟,何必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就在你的身后,如果我们完蛋了,你呢?你也别想活着!你知道吗?”
“嘿嘿,我***早就知道了!”小伙子又是一声冷笑:“我这辈子,做了不少的坏事,如果我老母能平安养老,我就是做牛做马做太监都行啊!”“你认为你死了,你的老母就会顺利进入敬老院吗?”刺驴问道。
小伙子道:“当然了,猛哥已经帮我打了电话,开了条子了,只要我完成了这件事,他就满足我的要求!”
刺驴与金牙狗一时间哑口无言。小伙子所说的“猛哥”难道就是章学猛吗?
小伙子继续道:“哎,小时候不好好上学,长大了,没啥能耐,想在白道上混,可是没学历没技术的,处处遭人小看,想到黑道上混碗饭吃,可是找不到介绍人,想进也进不去,哎”听着小伙子的叹气声,刺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兄弟,你想到黑道去混?那还不简单!”
“你就别忽悠我了,大哥!”小伙子道:“海中市的黑帮,我几乎都已经试过了,也毛遂自荐过,可人家看不上我!所以啊,我得做好这件事,争取把那笔钱拿到手,让我老母进敬老院,这样的话,我就死也瞑目了。”
说着,小伙子双手双脚同时加劲,车子迅速朝着对面驶来的高客车撞去。